天佑帝昏庸无能,荒淫无度,在其管理下的朝廷奸党横行,残害忠良,天下大乱,百姓更是民不聊生,哀嚎一片!
临越是大恒之前的国家,褚箫儿的祖父当年打下大恒的时候,亲手把天佑帝的头颅斩下,挂于城墙展首了整整三日!
而他居然还是前朝太子留下的孩子……
傅兆平说话时视线一直停留在褚箫儿身上,还以为能从她脸上看到些什么震惊骇然的神色,没想到褚箫儿嘴角却扯出一抹讥讽的笑。
“没想到先帝当年竟然如此大意,居然隔了这么多年还有漏网之鱼,看来你这些年躲得很好。”
“前朝余孽,一只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,以为搬出祖上遗留的身份就能震慑谁吗?傅兆平,你算个什么东西?是什么让你觉得本殿下会怕区区一个前朝太子之子?”
傅兆平不在意的耸耸肩,然后粲然一笑:“容我提醒你公主殿下,在敌人的地盘上说这些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哦。”
褚箫儿嗤笑一声,完全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:“绑架王女本就是死路一条,何况你还是前朝余孽,这种把自己引上绝路的事情都做了,却至今还没有杀本殿下,你不会是想说因为你仁慈吧?”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她说的话属实不怎么好听,傅兆平却没有生气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:“明明那家伙和我说你蠢笨至极来着。”
“那家伙?”褚箫儿一瞬间抓住重点。
傅兆平诧异的抬起头:“嗯?我以为你知道呢,毕竟你好像还挺在意她的,把定王府里里外外都包围了个遍。”
褚箫儿瞬间反应过来:“白若离?”
傅兆平笑而不答,只是嫌弃的打量着周围的房屋,道:“这段时间可是让我不好过了,本来只是想做点小生意,却没想到连家都让人包了,现在只能蜗居在这么个小院子里,这可都是你的错。”
“我本来想杀了你的,可惜这家伙实在太碍眼了。”他‘喏’了一声,下巴指向肆予:“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是如果这家伙真的发起疯来,恐怕我这么个小地方真的不够他造的,只能先放过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