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，你问肥刚吧，他应该比较了解。”

王刚吱吱唔唔道：“那个......这个......总而言之不是啥好东西。”

见他满脸窘相，黄道长也不好意思继续发问，终止了这个话题。

过了一会，一直默不作声的柳幽逸，突然淡淡地说了句：“林道友，纸人张是不是已经死了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他葬身何处？”

我迟疑片刻，最终还是说了出来：“我老家的始棺山上。”

八字胡脱口而出：“始棺山？这名字好耳熟啊，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......”

黄道长补充道：“之前贫道看过卷宗，建国之后，这座山曾经被列为华南区十大禁地之一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，又撤掉了。”

“啊对对对，我也是在卷宗上看到过，不过记性没你好。”

柳幽逸沉默数秒，问纸人张是怎么死的？

我刚想说话，王刚突然一脚急刹，让车子停了下来。

“老九，鸡兄不飞了。”

我抬头一看，旺财正站在一堵院墙上，墙的另一边看起来像是个公园。

八字胡诧异道：“这里是东郊的虎山公园，妖尼姑脚程不慢啊，居然跑这来了。”

柳幽逸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脚程再快，今晚也注定插翅难飞，待会别再大意，第一时间控制住她。”

这话明显是说给孙正轩听的，他的表情再度变得尴尬起来，我和王刚全当没看到。

熄火，下车，众人翻墙而入，很快看到妙绝师太扶着路边的一张椅子，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