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激怒了我,我从红兵手里夺过钢管,冲上去在身上发疯一样胡乱的抡打起来,他像一头被架在案板上待宰的猪头一样痛的嗷嗷直叫,又开始求饶:“饶了我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叫你爷……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这种畜生让我厌恶至极,我打了他一气,大头拉住了我,说:“别打死他了,交给公安就行了。”
我喘着气,余怒未消,想起那晚丽姐被他们蹂躏时那凄惨的眼神,一阵怒火又冲上心头,说:“我今天必须得打断他一条腿。”
大头说:“那打断一条腿得了。”
黑娃提着他绑在一起的腿拉着他磨过来,摔在地上,说:“哥们,动手吧!”
李振彪已经被我打得满脸是血,哭嚎着哀求我:“爷饶了我吧,求求你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你饶了我吧。”
我怎么可能饶了吧,如果今天放了他,以后我和丽姐更没好日子过了。
我踩住他一条腿,握着钢管,想到丽姐那晚被折磨时那凄惨到茫然的神情,抡起钢管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小腿上,咔嚓一声响,小腿骨头断了,他疼得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……
大头说:“哥们,可以了。”
我丢了钢管,说:“报警吧。”
大头拨通了110,说发现了网上逃犯,说了地点。
挂了电话大头说:“公安局马上就出警过来,我们先走吧。”
从砖窑出来,那畜生在里面痛的鬼哭狼嚎。听见他痛苦的叫声,我心里的压抑的怒气才消失了。但还是不放心,怕警察没来之前他跑掉了,特意吩咐大头把车停在离砖窑不远处的一条拆迁残留村子的巷子里。只有亲眼看见他被警察带走,我才会放心。
车停在巷子里,大头说:“哥们,仇也报了,现在心情咋样?”
我轻笑说:“大快人心。”
黑娃和红兵随即哈哈笑起来。
过了不到半个小时,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了砖窑入口,没过几分钟,李正彪被几名警察架出来塞上了车。
警车离开后,我才放心了。把大头叫下车,在一旁从钱包里掏出了两千块钱,说:“给黑娃和红兵一人给上一千块钱吧,你就免了。”
他推脱说:“你干啥呢!都是我一个村的,从小一起玩大的,他们又不是为钱才来的!”
我说:“我一会得回去,本来要和丽姐去三亚的,我把电话关机了,她肯定很心急的。我晚上也就不请你们吃饭了,要不你拿着钱请他们吃个饭吧。”
他把钱塞给我说:“吃饭也用不了这么多钱,你赶紧装上吧,别丢人现眼了!”
他硬是不肯拿,我也没办法,只能装起来,回到车上,感谢了黑娃和红兵,不好意思地说:“今天多亏你们了……我一会还有点事得回去,让大头和你们一起吃个饭吧,实在不好意思啊,帮了我这么大个忙,连顿饭也没一起吃。”
黑娃说:“都是兄弟,说这话见外了!”
红兵跟道:“就是,这次没时间下次等有时间再一起喝酒就行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