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雾月并不修魔。

“你……”，凤倾城顿住，震惊的情绪蔓延开来。

“怀疑过那么多人”，女子偏头，笑意冰凉：“怎么就没想过我就是你呢？”

“穿衣、行事风格，暗器的藏匿，医毒的天赋，灵魔双修，加上音攻”，女子继续笑：“怎么就没有怀疑过我们是同一个人？”

“阴影面？”，凤摇头否认：“不，阴影面已经消散了，而且，她并没有我在外的记忆，不会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
“你以为执念为什么叫执念呢？”，女子笑了笑：“她消散了，可我还没有，她和你融合时有了你的记忆，我便也有了。”

“后来呢，我又遇见了一些‘机遇’，一比一复制了你的血脉天赋和技能”，女子低头，眸子中的情绪看不清晰：“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，我知道你体内有封印，我说出来也会被消音，但我想告诉你，我不甘心！”

“你的血脉天赋很强”，女子笑了笑：“被封印了，你又甘心吗？”

“甘心如何？不甘心，又如何？”，凤倾城回答的云淡风轻。

现在她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女子能拿走她空间里面的令牌。空间都是以灵魂认主，而女子身上，有她的灵魂气息。

可执念终究只是她的一份极其渺小的力量，若背后没有推手，这执念既然没有与她融合，便早该消散了。

“是啊，你终究是不一样的”，女子凄然一笑：“你幸运的多，你身后有这么多人，你的血脉天赋让你轻轻松松就能得到很多东西，你和她们……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轻轻松松？”，凤倾城气笑了：“你有我的记忆吧？你既然是我的执念，为什么会觉得我轻轻松松就能得到这些？”

“我有你的记忆”，女子笑了笑：“可我除了不甘，我感知不到其它感情，你现在风风光光的站在顶端，不是因为你的血脉天赋吗？”

“血脉天赋？”

“你以为你为什么不是御兽师却可以听懂它们的语言，甚至号令百兽？”，女子嫣然一笑：“你又以为为什么你修魔几乎能一日千里？是你的血脉，按你的命数……你早就该死了，我也是。”

凤倾城点点头，笑意冰凉：“我七岁进入死亡训练营，一个小小的灵圣初期，不知道多少次濒死才坐稳死神的位置；

我13岁中剧毒，整整7年，几乎尝遍了所有毒药才得来百毒不侵的体质；

我从小灵魂缺失，每周夜晚进入空间法器修炼磨砺灵魂，空间法器一旦活物进入，动一下便如同刀割，我整整坚持13年，才换来如今的强大精神力和灵魂之力；

我7岁学习制毒，不知道多少次因为认错药物差点死去；9岁学习音攻，指尖被琴弦磨的血肉模糊，为了弥补时间上的缺失，我那段时间几乎是日日沉浸在空间法器里。”

“我这一切的一切”，凤倾城突然笑了一声：“你就全部归功于我的血脉天赋！？”

空间法器的时间比是1：100，外界一日，法器内百日，凤倾城那段时间是咬着牙，日日沉溺其中，只为学会更多技能，站在顶峰。

她的确是天才，她出生有极高的催眠术天赋，可以听见动物们的语言；出生顶级世家，她从小学习琴棋书画、射御书数，也很早就学习格斗技巧，熟悉各种枪械。

她出生就在罗马，可她也需要努力，否则她只是一个二世祖罢了。若她自暴自弃，不去拼命的修炼学习，再高的血脉天赋有什么用？天上又不会掉馅饼！

“相反”，凤倾城捏住女子的下颚：“你才是真真正正轻轻松松的那一个，你才是什么都没有做，只是因为有我的血脉，就轻轻松松一比一复制了我的努力的……小偷！”

“不，我不是”，女子下意识否认。

“你怎么不是呢？”，凤倾城眸中淡蓝色光芒流转：“你付出过什么努力呢？你还轻轻松松就知道了我查了那么久的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