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是她。”凌飞也皱了皱眉。

我扭头看着凌飞，“嗯？怎么了？她怎么了？”

“她是王家的大小姐，也是东方家的少夫人，王硫姗。”凌云给我解惑了，“在我印象中，她已经主持过三次的聚灵会了，一次是在她成年礼的时候，一次是在她二十二岁那年，还有一次，是在她嫁人之前。加上这次，已经是第三次了。”

“一般的聚灵者很少会有三次以上的主持仪式，因为太耗费精力和自身的灵力了。”凌飞接着说道。“而且大多聚灵者都是为了在道门的地位，但是这位王大小姐，她是不缺的。”

凌飞另一边的凌汐咬着棒棒糖，顺手递了一个给我，“没错，原本这次聚灵者是轩辕家的大少爷，也就是所有人公认的轩辕家下任家主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换下来了。而且是提前一天临时换的。”

“提前一天更换？”凌云皱了皱眉，“道门是发生什么事了吗？为什么要在聚灵会前一天临时更换主持聚灵会的聚灵者？”

我撕开棒棒糖的包装纸，把糖塞进嘴里，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，“你们这大家族的事可真复杂，换了就换了吧，可能是那位轩辕大少爷吃坏了肚子，又或者是别的原因上不了了，有一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，任何事情都是可能发生意外的，国家公演的时候还会出现意外临时换演员呢，这有什么。”

凌云看了我一眼，没有说话，倒是一旁的凌飞说话了，“你想的太简单了，聚灵者是整个聚灵会的关键，所以从聚灵会开始半个月，他的所有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准备，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生过一件意外。”

我舔着棒棒糖，也觉得有些古怪，但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，看着祭祀台上的女子手中挥动着聚灵符，光柱直冲云霄，白色的身影仿佛带光。

“而且，最重要的一点。”凌云开口了，“聚灵仪式耗费精力和灵力，没有人主持超过三次，三次足以把一个人一生的精力和灵力耗光，这位王大小姐，可能无法完成这次的仪式。”

我扭头看着凌云，惊讶了，“若是完不成，会怎么样？”

“她会被那些无法利用的灵力尽数吞噬。”凌飞回答道，“不知道道门那群人到底在想什么，就算聚灵者出了意外，应该还有别的人可以替补，比如那位东方少爷，为什么要让一个已经主持过三次的人上？他们不知道后果吗？”

棒棒糖在嘴里被咬碎了，“或许，就因为知道后果。”眉头深重的皱了皱。

凌飞看向我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们都知道不能超过三次，那些人又怎么会不知道。”糖块在嘴里搅动着，“就因为知道了，才这么做的吧。”

“你是说，他们想让她死？”凌飞诧异的问道。

“就算如此，东方家与王家应该也不会同意，一个娘家，一个婆家，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家的闺女和媳妇儿被这么送上祭祀台，唯一的可能就是东方家或者王家出了什么意外，让她不得不这么做，在道门中挽回点什么。”

凌汐插话了，“半个多月前，听闻东方少爷与南宫家少爷私奔了。”

“啥？”我顿时叫了一声，周围人的目光聚集过来，我瞬间捂住嘴，然后兴冲冲的掠过了凌飞，跟凌汐交涉，“私奔？诶诶？快跟我说说，怎么回事啊？现实版禁忌之恋啊，”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就差拿把瓜子磕着听八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