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鸿飞擦拭嘴角,将残留血迹抹去之后,其目光紧紧投向魔姬,因为魔姬的话语太有魔性。
既然这算是一点利息,难道她将自己当做欠债之人?
就算有债,那也有情债而已,所以鸿飞当然不会在意。
身为七尺男儿,其怎能惧怕这点损伤,既然魔姬想索要,大可来便是,反正他毫不在意这些。
“好!我等着你,但在这之前,我会先让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!”
鸿飞淡淡一笑,看似是很潇洒随性。
但他的这副模样在魔姬眼里,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,居然如此浪荡。
“呸!本尊乃是魔族圣女,殇穹的孙女,就凭你也想占本尊便宜?”
魔姬躺在榻上虽然不能动弹,但其不屑鸿飞一顾,鸿飞胆敢碰她丝毫,其爷爷定不会轻饶,所以她料定鸿飞不敢招惹她。
“哦?”
“剩女,难道是剩下没人要的女人么?”
鸿飞故装不懂,随口说出一番可能激怒魔姬的话语。
同时,鸿飞的似笑非笑很招人厌恶,仿佛一切的猥琐尽在他的身上显现。
“你……!”
“你无耻!”
魔姬听到鸿飞所说,其气不打一处来,差点被鸿飞气昏过去。
不过好在魔姬强忍着心中怒火,平静的瞪大双眼注视鸿飞,说出最适合鸿飞的三个字。
鸿飞含笑点头,其认真的多看两眼魔姬之后,其直接转身消失在天穹殿之中。
而魔姬却躺在冷冰冰的床榻之上,其双目幽怨甚浓,心中对鸿飞恨之急切,怨之颇深。
“该死的男人……!”
魔姬忍不住面朝殿上大声怒喝一声。
随之她的声音犹如魔音回荡整个宫殿,而身在天凌峰脚下的鸿飞浑身不由颤抖一下。
“女人如果被逼疯,那她岂不是比母老虎还要疯狂?”
鸿飞不敢想象,其抬头瞭望峰顶一眼,随后转身消失朝天凌峰外飞去。
然而,此刻在天凌峰外,庬殇全身衣衫不整,嘴角之处血迹斑斑,看似其遭受重伤,故导致这般模样。
庬殇每当甩掉魔主之后,其都会朝天凌峰禁制之中望去。
他在犹豫,他在迟疑,到底是否要进去天凌峰,按照正常情况下,鸿飞应该早已感应到他与魔主的存在。
可是为何鸿飞没有出现,难道他不想插手?
还是鸿飞不想趟这趟浑水?
庬殇无法猜透鸿飞所想,他们在鸿飞的天凌峰脚下肆虐,其怎能袖手旁观,任由他们在这里扰其清净。
“那里跑!”
就在庬殇陷入迟疑之时,忽然在他身后响起一声厉喝,随之魔主从丛林深处快速飞来!
庬殇见到,其脸色瞬间苍白,随之她快速朝禁制边缘深处飞去,无论如何他都不敢进入鸿飞的领域。
因为他怕,他怕鸿飞会与魔主联手针对自己,故他不敢赌,不敢将自己的一生推向未知的深渊。
他与鸿飞只有一面之缘而已,所以鸿飞怎么可能会出手帮助他,况且在两域交战之时,他可是负责带领魔域攻打神界的。
庬殇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做错了选择,毕竟这里是神界的领地,有谁会愿意帮助他这个魔域的人。
想到这些,庬殇不由的苦笑不已,而其身躯在丛林之中犹如魅影,身形飘忽不定行如风声难以捕捉。
而在后方的魔主,他面色冰冷,双目凌光四射。
“跑吧!无论你怎么跑,你依然还是我囊中之物,我只是想借用你看看这个吴峰,他到底会不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”
魔主不屑,其不紧不慢跟在庬殇身后,以他的实力要想抓住庬殇只是抬手间而已。
就这样庬殇埋头四处乱撞不下十日之后,其全身汗流浃背,法力消耗颇为巨大,使得他的肢体有些疲乏。
渐渐地,他的行动缓缓降下,其脸色苍白如纸,双目之中神色暗淡,仿佛他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。
“怎么?跑不动了么?”
在庬殇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之际,突然魔主出现在他的面前,随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。
魔主面色狰狞,笑容及为邪恶,等待如此之久,其就是想看到庬殇这种无助的模样。
因为只有这样,他才感到畅快心中好受,他想让庬殇感受被欺凌的味道。
庬殇勉强缓缓抬头看向魔主,其双目之中幽怨的目光让人畏惧,但他越是这样下去,魔主却越高兴越兴奋。
“就算我死,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