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兰洛不喜欢自己,怀夏就有些难过。
【现在是怎么一回事?老师的反应好奇怪,按他的性格他不该冲上去抱住兰洛狠狠亲吗?】
【啊啊啊我替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,老师难道不喜欢被人喜欢吗?】
【白绒和西亚不是天天都跟老师告白,也没见老师有这种反应呀。】
【老师难道是不喜欢兰洛?】
兰洛的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,看到怀夏的态度之后,他的勇气瞬间就泄干净了。
不大的厨房被尴尬的气氛占据,怀夏心里滋味难言,他不明白兰洛说着喜欢他,为什么对他的好感值一点都没有增加?想得太多,再看蔫吧了的龙崽后,他突然就不想去想这些东西了。
兰洛真的喜欢他,还是假的喜欢他,都没有关系,兰洛关心他是真的就够了。
怀夏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,弯下腰平视兰洛,柔声道: “我之所以做那些事情,是替你申冤,做这些的时候,我没有想过利用这件事来向你讨要什么报酬,不告诉你,是不想让你再想起难过的记忆……”
兰洛低下头,静静聆听怀夏的声音,默默接受怀夏的安慰。
闹脾气的总是他们,最先哄他们的总是怀夏,怀夏像是没有脾气似的,可以无条件包容他们所有的坏脾气。
他忽然替怀夏觉得委屈,就算怀夏是成年人,也是可以向他们耍赖闹脾气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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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午饭,崽崽们都趴在院子里午睡了,骆矢,南迦和西亚揽了洗碗的活,怀夏乐得轻松,在沙发里躺了一会。一觉睡醒,入眼便是一只戴着小花帽的小白鸟。
在怀夏入睡不久,白绒就飞到怀夏脑袋边趴着了,他没有发出声音,静静等待怀夏醒来。
怀夏一睁开眼,他就凑了过去,在怀夏脸颊上啄了一口: “老师,你还要睡觉吗?”
怀夏迷迷糊糊地按住小白鸟圆滚滚的身躯,含糊道: “不睡了。”
“那老师教我做帽子好不好?”
怀夏又躺了三分钟,脑子清醒过来后,才想起白绒的问题。
小白鸟老老实实坐在他的掌心中,他没有回答,小白鸟也不催促。
“好呀,你想学纸做的帽子,还是毛线做的?”怀夏想了想,觉得后者太为难一只小鸟了。
白绒好奇地问: “毛线帽子是什么样的呀?”
怀夏之前整理仓库的时候,在某个袋子里发现了毛线,南迦度过变化期之后,怀夏就想过给南迦织一件毛衣,只是事情太忙,给忙忘记了。
怀夏从柜子里翻出几团颜色不一的毛线,让白绒自己挑。
白绒毫不犹豫选择了白色,怀夏又让他再选几个颜色做小花,白绒将选择权让给了怀夏。
高三那年压力巨大,怀夏在众多解压的方法中选择了织毛线,顺利度过高考之后,怀夏不仅成为了那年的省状元,还练出了一手织毛线的功夫。
给小白鸟的帽子不用太大,怀夏特意挑了最小号的棒针。
白绒从未见过织毛线,他还没看清怀夏是怎么缠绕毛线的,就被翻飞不停的手指给晃晕了眼睛,只过几分钟而已,他脚边的毛线团就小了一倍,帽子也有了基本的雏形。
如果是看别人织毛线,白绒或许会觉得枯燥乏味,但这件事是由怀夏来做的,他不会觉得无聊,还看入迷了。只半个小时而已,一顶小帽子就做了出来。
帽子的底色是白色的,怀夏又在帽檐和帽子顶部,用粉色和绿色的毛线编织了几朵小花。
这比纸和假花做的帽子要好看无数倍。
白绒抱着新得的小花帽,激动地连人类语言都说不出来,只一个劲的发出一连串的鸟语。
jgjg: 【好喜欢呀,老师做的帽子最好看了。】
【不愧是我的老婆,什么都会做!】
【这个人有毒,看他会上瘾,我不过是好奇点进来,现在每天都要看他百八十遍,不然都无法安心。】
【好看!好想老师也能给我做一顶帽子,我一定把它当成我家传家宝,世世代代供奉它!】
白绒让怀夏帮他戴上帽子,在镜子前臭美了一会就想出去跟新认识的伙伴们炫耀,飞了一半又折返回来,抱住怀夏的手指,开始撒娇: “老师,你还没教我怎么做帽子呢。”
怀夏没事干,白绒想学,他也愿意教。
担心白绒没有手指,无法操作棒针,怀夏只教了白绒纸帽子。
小白鸟聪明,学得很快,怀夏只教两遍他就学会了,又开始缠着怀夏教他毛线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