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王春发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,以至于他们俩最后称呼彼此,成了“狐狸精”和“软蛋”!
王春发的目的也很简单,他就是想要把周汀兰的名声搞臭。
这么做对他有两个好处,首先,这种话一旦传到田向南的耳朵里,田向南为了面子,多多少少会给他一些封口费。
事实上,田向南也真的这么做了,因为王春发料定了田向南没那个胆子找他麻烦。
田向南毕竟是个商人,他也会权衡利弊,他和周汀兰虽然是夫妻,但有名无实。
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软肋,许多人或许不理解,镇上也有人劝他离婚。
离婚容易,可自家这么漂亮的老婆出轨,不也正好说明了田向南“不行”么?
女人不能说‘随便’,男人不能说‘不行’,事关尊严,就算他六十岁了,他也得让别人知道,他老当益壮!
其次,周汀兰名声一旦臭了,田向南就不会太在意她的那些风流事。
王春发就算明目张胆的和她搞破鞋,田向南也不敢说什么,说白了,这是个恶性循环。
我听完之后,皱起了眉头,低声对周汀兰说:
“你不用把屎盆子都尽往别人头上扣,这事儿要是你不愿意主动去做,没人能逼你,你贵为人妻,和自己丈夫以外的人通奸,给你扒光了游街都不算过分!”
“给我扒光了游街?哼!镇上的那些臭男人就等着看呢!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你搞破鞋的事儿我没兴趣听了,田向南两个儿子,还有那个小杨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周汀兰叹了口气继续说……
王春发的这种举动,就像一把钥匙,悄悄地把其他人心里面的欲望枷锁给打开了。
人家一看王春发这么威胁田向南都没事儿,过去那些有贼心、没贼胆的人也就活泛了起来。
山间、树林、镇上的公厕,甚至是那面写了“不准随地大小便”的墙边儿上,周汀兰都被人欺负过。
还不到一年的时间,她成了镇里的‘移动土娼’!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那你怎么不报警?!”
“报警?人家警察就算来了,我也是有口难辩,跟人家说什么?说我出轨在前招致恶果?”
这话说的好听,她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弱者,可还是那句话,只要她不愿意,没人能逼她!
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荡妇的模样,我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可怜的。
事实上,我的感觉应该也代表了大部分镇上的男人对她的印象。
当然,不是说那些人没错,他们罪大恶极,但一码归一码,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!
说到这儿,周汀兰顿了顿,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,然后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儿把衣服给解开了。
大美眼疾手快,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,然后挡住了我们几个人的视线。
“你们几个不许看!……老板娘,你干嘛脱衣服?!”
我拍了拍大美的后背说:
“大美,你让开……”
“凭……”
“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