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正在收拾东西的男人头也没抬。
“你生前一定不是个大夫。”宁烟生无可恋指着被傅钰用纱布裹了一圈的脖子,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是后脖颈受伤,更像是个吊死鬼。
“我这原来就是点皮肉伤,现在好了,直接变成残废了。”
“哪有这么夸张?”
傅钰提着那一堆东西抬头,刚想要辩解两句,看见宁烟的正脸之后突然又把那些辩解的话默默咽回了肚子。
他犹豫了片刻,突然像是没忍住,闷闷地从鼻腔中传出两声笑。
宁烟顿时就炸了毛,指着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:“你居然还笑?!”
“那怎么办?”傅钰清咳一声,尽量维持着自己的表情,提议:“我给你拆了重新包扎?”
“算了。”宁烟无语。
刚刚上了个药就费了好长时间,这要是拆了再重新包扎,她要多长时间才能洗得上澡?
等等。
宁烟脑子宕机了一秒。
她还没洗澡。
她没洗澡就上了药,这上的哪门子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