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误会,我之所以过来看你,只是想告诉你我明天就要出国了,出国前如果不来亲眼看看你过得怎么样,只怕我今后就没什么机会了。”
宁诗雨淡然一笑。
将这段时间柯家是如何破产,又是如何被拍卖,宁烟和柯景又是如何拿着柯家剩余财产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。
一笔一笔,说的分外详细。
柯文清眼里的光逐渐消失。
直到最后,宁诗雨从包里掏出来一份纸质文件。
她笑靥如花,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明媚模样。
“柯文清,相识一场,我最后送你个礼物。”
隔着玻璃,柯文清赫然瞪大双眼。
他死死盯住宁诗雨的眼睛,双手逐渐紧握成拳,额头上青筋鼓躁,连脖子都胀得通红。
“你怎么敢!”
“我如何不敢?”
宁诗雨轻笑,优雅起身,朝他挥了挥手,不去管他如何嘶吼发疯,走的时候不带任何留恋。
那是一纸医院的打胎证明,安安静静的躺在桌上,隔着玻璃倒映出柯文清死寂一般的脸。
当晚,柯景叫上Crazy的几个人,带着宁烟和宁诗雨吃了个送别饭。
一行人吃了饭又去唱歌,宁诗雨的行李早就收拾好放在附近酒店房间,玩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