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,我清风派弟子这几日在你们岳阳派像是犯人一样被严加看管,若到时候查出来与苍冥无关,你们是不是还得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久光脸红脖子粗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戚故急忙跑到他身边拍着久光的后背给他顺气。
林业重重哼了一声,对久光这话充耳不闻。
而就在此时,一直被林业当做空气的宁长风低低咳嗽了声,“多年未见,你还是如此暴脾气。”
林业阴阳怪气,“比不得你一天到晚死人脸,老的就算了,连带着底下小的也一天到晚跟奔丧似的。”
宁烟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把林业的嘴撕烂。
奔丧?
这分明是她清冷人设!再说了,如今他们来这岳阳派,可不就是奔丧吗?
或许是意识到此话不妥,林业说出口时反应了一小会儿,随后脸色嫌弃的转过头,大袖一挥,径直进了门。
“我可不想再跟你们胡搅蛮缠,说是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之后,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查验苍冥那小子!”
林业气冲冲的走了。
独留下一众岳阳派弟子干瞪着眼,那位杨师兄上前朝宁长风拱手行了一礼,弯腰道:
“宁掌门一路过来辛苦了,还请先随我入派稍作休息片刻。”
一边说,杨师兄边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宁长风闷声不吭的跟在几人后面进了岳阳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