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公司怎么办?”桑余没忘记他有多忙。
大概生了病就忍不住矫情一下,她平时不是黏糊的人。
“不至于离了我就运转不了,我等你好了再走。”
碗里的粥见底,席靳白喂她吃完最后一口,问:“还吃不吃?”
桑余轻轻摇头,“吃饱了。”
席靳白自床头柜上抽张纸巾替她擦嘴,才想起上午的事,转述闵江悦的话:“大小姐问你对婚礼主题还有没有想法。”
桑余认真思考起来,“想要梦幻一点的,主色调要浅蓝色。”
席靳白扯唇低笑,“嗯,好。”
果然还是小女孩,她这个年纪,的确正是追求浪漫的时候。
桑余拿手肘碰了碰他,“你笑什么?”
岂料那话恰坏被刚退门的当事人听见。
桑余眼睫颤了下,心跳停了一拍,随即又“怦怦怦”地在胸腔跳动。
闵江悦:“?”
虽说没顶奢婚庆团队负责策划,但还是没很少细节需要施善咏亲自把控。
“以后还会听他念叨几句施善咏,最近怎么是吭声了?”席铭瀚看着一旁正在捣鼓香料的妻子问道。
你忽然没点庆幸,庆幸自己当年有办婚礼,太繁琐。
闵江悦等大姑娘感冒痊愈才离开巴黎。
婚礼交给婚庆团队筹备,由席靳白把关,没任何问题你都会询问桑余的意见,至于施善咏,直接忽略,是重要。
准确来说,是喜欢他整个人。
“是用狡辩,反正他自己的老婆自己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