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玟也停顿下来,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和心跳。
好一会儿,苏玟才开口:“我……帮你吧……”
郇弈有意调戏他:“怎么帮?”
苏玟不确定地说:“……手……可以吗?”
郇弈翻身躺平了,他心跳得很快,决定佯装淡定任凭苏玟摆弄。不过苏玟也是生手,他自己欲-望不频繁,打发自己的技术都只能说是一般般,更别提紧张地为别人服务了。
他动作很轻,偶尔不小心还弄得有点痛。郇弈静默地感受一切,除了心理上的享受感,生理上其实客观来讲没得到什么抚慰。苏玟有一点察觉对了,郇弈对他的欲念超乎一般的生理欲-望,而是带着点朝圣者的虔诚,希望珍视自己的宝藏。
所以郇弈想着“玟玟主动帮自己手”这一念头,就能用满足催生自己的快感。等到苏玟手都酸了,郇弈才抬手带着他动作,苏玟脸烧得通红,幸好黑暗中看不见。
终于结束的时候,苏玟觉得自己应当掩饰一下自己的经验不足,刻意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:“怎么样?爷的技术不错吧?”
郇弈拿床边的抽纸擦干净手,再抓住苏玟的手给他擦干净,拉住人深深吻吮一通,声音喑哑:“差辈了叫乱-伦。”
苏玟强装出来的淡定顿时被这人戳破了,翻过身说:“我睡着了!晚安!”他的手还烫得厉害,触感鲜明,十分想去用凉水冲一冲冷静一下。但也不知道什么心理攻占了他的思想,竟然生出一点不舍来……这算是他和郇弈关系突破的一种见证吗?
郇弈又去冲了个澡,用手帕浸湿温水打算再给苏玟擦手。但苏玟竟然朝后躲:“我明天自己洗。”
这话实在是太惹人爱,郇弈低低笑出声,性感极了。他知道苏玟有点害羞,没再戏弄他,把手帕晾晒好,钻回床上搂着他睡了。
苏玟最近确实缺觉,郇弈睡过了头,这小朋友还沉沉睡着。郇弈轻手轻脚下床,他有心和小朋友多温存一会儿,但是不能让玟玟起床饿肚子,先把早饭准备好才是正事。
他把牛奶温上,煎了几个蛋,烤了几块吐司。
准备好早餐后他才去叫苏玟起床,小朋友不想睁开眼,他便牵着苏玟的手领他去卫生间,给他挤好牙膏任凭他闭着眼刷牙,然后帮他用温水擦个脸。
苏玟这才慢慢苏醒,在郇弈目光注视下好好冲了个手,说:“好饿。”
两人腻歪到中午,傅子路来接苏玟了。艺考期间苏玟还是有工作,但都比较少,大多推到艺考前后,现在休息一天便得好好干活了,给高考腾点空闲时间出来。
郇弈虽然不舍,但自己也有工作,两人便告别了。
之后偶尔也见个面、吃顿饭,相处十分和谐。尤其是经过上次那晚,苏玟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,除了最后一步没进行外,都忍不住拉着郇弈尝试。
郇弈有心当柳下惠,可惜受不了小朋友如此主动挑逗,十分纵容他的好奇心。
到四月中旬,赵曼联系好了一个文化考试集训学校,把苏玟塞了进去。这个集训学校是封闭式管理,平时没收一切电子设备,也不允许出校门,只有周日才有俩小时拥有手机的时间,出去放风。
这个集训学校里大多是艺考生,苏玟因为基础比较牢靠所以进来得玩。他知名度高,上的是小班,只有八个人,全是特聘教师。何洛霄比他先进来半个月,俨然已经被逼得精疲力竭,见到苏玟像革命战士见到亲人一样,两眼泪汪汪地扑了上来:“阿玟,你终于来了……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……”
苏玟笑着拍拍何洛霄的背:“别怕,这儿这么多人看着你一大老爷们儿哭鼻子呢。”
周围的人笑起来,何洛霄顿时炸毛跳起:“我才没哭鼻子!”
这班上有艺考种类十分丰富,坐苏玟旁边的一个姑娘是美术生,长得清秀漂亮。能进这个班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,总之大家在环境的熏陶下都是人精,苏玟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。
艺考生大多敢玩、能玩,见新朋友来就想把周日的两个小时利用起来,约着去哪儿玩。
苏玟虽然也喜欢热闹,但因为职业缘故,不太喜欢和不相熟的人成群结队出去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