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以后,他看见蔡云天的眼神,有些轻微地吓了一跳。蔡云天一下子走过来,把她壁咚在墙上,对着她的脸,好像很有欲望的样子。
以前蔡云天不是一直彬彬有礼的么,雾松照知道他是一个很内敛的人。今天,怎么会这样?
雾松照微微抬起手臂,“蔡先生,我知道我假扮新娘很委屈你,但是,你能帮我,我真的非常感激。”
她不相信蔡云天会对自己这样无礼,来占便宜。而且,自己也告诉他,自己是特工,他一个人还敢非礼?
半天,蔡云天才放手,雾松照也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老实说,蔡云天要真的想怎么怎么样,他肯定会被自己打成什么什么样的,可是雾松照不愿意把他打成什么什么样!
幸亏,蔡云天松手了。
虚惊一场的雾松照掏出信通天的瓶子,吃了解毒药。
蔡云天说,“你吃的什么?”
“没什么!一般的感冒药而已。”
“你感冒了吗?”
“是啊,有点小小的伤风。”雾松照挤出了笑。
“你手臂上怎么回事?”冷不防被这么一问,雾松照有些始料不及。
她不管是出去还是回来还故意穿了长袖,怎么蔡云天还是发现了?
“什么啊?”她明知故问,故意装傻。
蔡云天走过来,拉起她的手臂,“虽然我还没有看见伤口在哪,但是我可以肯定,你的手臂受伤了。”
肯定是刚才壁咚露的馅!
边说他边把她的袖子轻轻地往上拉。然后,那个蛇咬的两个红牙印,在她雪白的肌肤上。
雾松照尴尬地说,“我其实,是去散散步的。”蔡云天没有作声。
“然后,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那幢楼里。”她说的好像自己很无辜。
蔡云天还是没有声音。这倒是出乎雾松照意料之外。她以为蔡云天会怎么怎么样责怪自己,说不定以后就不让自己出门了呢!
“你见到了什么?”
雾松照害怕他追究自己撬门的事情,直接说,“蛇啊!被蛇咬了!”
“那吃的药是什么?解毒的吗?”蔡云天的口气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命令的气场,这倒和平时不一样。
“是啊!我正好带着解毒的药。”雾松照努力自圆其说。
“能给我看看吗?”
你要看看干什么?今天的蔡云天好奇怪哦!
雾松照还是把药瓶子递了过去。反正,从这一个普通的瓶子上你也看不出信通天混了进来。
蔡云天掏出一粒胶囊,掰开,然后将粉末撒在一张纸上。接着把药粉摊开一些,鼻子凑上去闻了闻,什么也没有说,就把粉末又灌回到胶囊里面。
他把瓶子给雾松照。
“你吃了几颗了?”
“三颗!”雾松照很奇怪蔡云天会这样问,怎么像个医生啊?但她又很老实地回答了。
既然坏事已经露了马脚,干脆老实承认!
“你躺下来,我要给你查一下血液里的毒。”
嗯?查毒?去医院抽血吗?
蔡云天还是命令的口吻,但是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银针。
雾松照看着那个针,乖乖地躺在床上,只见蔡云天用针刺破她的手指,取一点血,然后用银针沾着血,观察颜色的变化。
他神情凝住!
雾松照感觉很好笑。像拍电视里的情节一样。现在还有谁会用针啊!很少了!蔡云天你不去医院验血,玩这个干什么?
正在雾松照感觉好笑的时候,蔡云天的脸色大变。
他的紧张似乎有些吓人,“雾松照,咬你的毒蛇可不是一般的金刚眼睛王蛇,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条蛇是专门饲养的,毒性比一般的金刚眼镜王蛇要毒上好几倍!”
“你的这个药,暂时控制了毒性,但是只有三天的能耐。三天以后,还是会毒性发作的。”蔡云天的神色焦急。
显然,他也好像很无奈!
雾松照有些吃惊!
不是信通天说有了这个药,就好了嘛?怎么还是会死啊!等等,蔡云天怎么会,会这么说话,好奇怪啊!
还有,他刚才叫我雾松照?他不是只知道我叫酾蓝的么?可是,看他的表情,也不会用死不死的没事来开开玩笑吓吓我吧?
蔡云天好像在想什么,雾松照也是疑惑重重。
今晚的蔡云天真的很奇怪!
“那么,云天,鲍勃养的蛇,他会有解药吗?”雾松照拉着他的手问。
蔡云天没有回答她。
“我还有事,今晚不回来睡。”蔡云天说了这句话,就走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