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并没有能够让他更温柔一点，身上的人，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书，安慰的词都是莫名其妙的那种：“没事的，书上说，第一次都这样。”

程夕：……

她只想说，去他妈的第一次都这样啊，明明是技术不过关啊！可惜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！

除了承受，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
……

第二天程夕醒来，感觉身体像是被重型机器碾压过，又累又疼，还有些呼吸困难——因为他搂得她太紧了！

程夕动了动，他感觉到了，也醒了过来，然后双手更用力地勒了她一下。

差点没被勒岔气！

程夕掰着他的手，不得不提醒他：“你再用力，就要箍死我了。”

他这才放开她一些，不过也没松开太多，脸埋在她脖颈处，狗仔似地蹭了蹭，还说：“这件衣服真好看！”

程夕这才发现，她身上居然还穿着那件红裙子！而且他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衣服，手本来只是帮她扯裙子的，扯着扯着就不老实了，呼吸还越来越急促。

察觉不对，程夕倏地转过身，坚决地阻止说：“那什么，不行！我疼！很疼！”

她第一次啊卧槽，被这个禽兽煎鱼一样地煎了一晚上，翻个身扯到那里都疼好吗？

禽兽还说：“我难受。”

程夕：“……我也难受。”她用她此生都不可能有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，“陆沉舟，你不能这么不顾我的意愿。”

他看着他，手按在她腰上，一点减轻的力道都没有，目光坚定完全不为所动。

想到他的性格，程夕简直想哭，然后她还真的吓哭了，眼泪婆娑地看着他：“真的，我好痛好痛！那里肯定肿了！破皮了！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会痛死的！陆先生~~”

终于，陆先生……心软了，他心软的方式是，捉住她的手，来了一发。

程夕：禽兽！

她找了个禽兽！

等到事毕，她又累又饿又难受，缩在被子里，任他替她擦手收拾善后，有气无力地想：“找个没有经验的男人，真的是太遭罪了，下次一定要找个技术好点的。”

她真的只是想想，没想到怨念太深了，居然……说出来了。

陆沉舟正在帮她擦拭的手停了下来，抬头看向她：“我技术很差？”

程夕：……

她已死！有事勿念，无事烧纸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