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会迎合她的口味,做一点她爱吃的菜。
程夕被他支使得团团转,想坐下来做点什么也不能,最后算是看透他了,被他赶了也不能走,就那么站在那儿,陪着他。
一般都是她说他听,她叽叽呱呱地,说医院同事的趣事,说学生好玩的地方,两个人,居然过得也很是热闹。
今日也一样,她给沈唯打电话也是在他身边打的,他听到她和她说:“沈唯,龚恒谨今天找到我这来了,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?”
电话按的免提,沈唯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:“她去找你了?她是有病吧,找你干什么?”然后有点紧张地嘱咐她,“你别理她,也别和她有什么接触,免得她伤到你。”
程夕说:“这不是重点吧?”
“这才是重点!”沈唯断然说,“反正你别理她就行了,她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,放心。”
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恐怖,程夕皱眉,“……你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
“没干什么呀,就是和傅明义离婚,然后顺便,让她丢了工作没了前途再被个小人缠上而已,已经很轻微了。”沈唯笑,转了话题,“听说你和陆总渐入佳境,什么时候办好事呀?到时候,一定要通知我。我不能给你做伴娘,但是做个婚礼顾问还是可以的,还有,如果你们再晚点的话,我家宝宝说不定还可以给你做花童呢。”
程夕:……
话题就这么歪掉了。挂了电话,她忧心忡忡地说:“我总觉得沈唯是在发什么大招,龚恒谨瞧着像朵小白花似的不经一折,可是狗急了还跳墙呢,人被逼急了谁都不知道她会做什么。”一张脸凑到他面前,“陆沉舟,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还在不在,安抚安抚她?”
陆沉舟往她嘴里塞了一口菜:“熟了吗?”
“嗯。”她含混地应。
“那就准备吃饭。”他垂眸,将菜出锅。
至于别人的事,和他们又有什么相干?
程夕按捺着性子准备碗筷,后来到底没忍住,偷偷跑出去看了看,龚恒谨已经不在了。她总有些不安,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吃罢饭,两人窝在沙发上,他工作她看书,她才突然想起来,问陆沉舟,“哦,对了,你真的不问问我林梵的事吗?”
林梵在上月底已经结婚了,他的婚结得无声无息,只是很简单地办了场婚礼,他一个同学都没有请。据说孟家原本是不满意的,不过他给的理由是:“我现在一事无成,能给她的也唯有我的爱而已。至于仪式,等我五年,木婚之时,我给她一场大婚。”
也是因为他说了这话,所以才传出来,都传他的深情与体贴,同学群里也才有人知道,然后说出来,当时便炸了营。
程夕听说了,也只是听说而已。
没想到,今日会在这样的情况下,被龚恒谨“叫破”。
“问什么?”陆沉舟一手点在图纸上,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,淡淡地说,“你爱不爱他,现在不都是在我身边?”
他说得那样漫不经心,却又那样的自信,程夕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好吧,我家的陆先生是不会乱吃醋的好宝宝。”
当然,陆沉舟和程夕这么说的时候都没有想到,时候到了,陆先生也是会吃醋的,而且醋劲之大,弄得两人都遍体鳞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