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波安慰她:“没事,不要怕输钱,赢了算你的,输了算舟的,就当陪他度过程序期了。”
“程序期?”
“嗯,像计算机程序一样,一旦启动就完全没法停下来,形不形象?”
程夕听了笑,还真是挺形象的。
这时候他们已到了门口,推门进去,程夕才知这不是哪个的私人住宅,而是改建成了会所模样,一楼客厅改作了大厅,一个旗袍美女袅袅婷婷地迎上来:“徐总……”
只来得及开了个头就让徐波挥手打断,旗袍美女很有眼色地当即退下,程夕跟着他直接进了楼上一个房间。
他们进去的时候陆沉舟正在洗手,哗啦啦的流水声从旁边洗手间里传出来,房间里还坐了个光头男,正百无聊赖地换着频道看电视,看见他们两个,将遥控器一丢,目光落在程夕身上:“哟,波子你出去一趟从哪挖来的美女,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清纯的妹子了?”
程夕要参加婚礼,倒是格外打扮了一下,只是在这些人眼里仍算简朴,白色毛衣黑色长裤,外面罩了件橙色的新外套,看起来清丽秀雅,脸上却半点脂粉未施,一看就跟出入会所的女孩们全然不同,也难怪他会这么说。
程夕没说话,徐波道:“别乱讲,这是舟的对象。”
这回连光头都给呛到了:“靠,舟的对象?”他语气夸张,“你就是陆老大那个传说中一杯倒的对象?”
……看来她还一夜扬名了。程夕无奈,只好又解释一遍:“陆先生开玩笑的,我不是他对象。”
和陆沉舟混在一起的人,约摸都不太听得进去别人的话,眼前这个显然也是。他站起来,饶有兴致地围着程夕转了一个圈,冲洗手间里喊:“陆老大,你们刚刚是从云顶酒店过来的?”
流水声里传来淡淡的一声“嗯”。
“那你们速度蛮快的嘛。”光头怪笑着说,“你这家伙守身如玉几十年,这一旦开浑是不是有些控制不住啊?十五分钟的路硬是开了四十五分钟,不会是在路上还震了一把吧?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哦,小心今晚上输得掉裤子。”
就因为光头这句话,程夕决定啪啪打他一回脸,让他输得掉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