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几次,这些金子也只够给一个弟弟娶媳妇的。
娶个独属自己的媳妇,那个价钱,算是天价了,很多大户人家,在朝为官的人家都要和别人拼媳妇的,所以她的革命还未完成,还需努力啊。
白微微叹了一口气,又把金子埋进地里,然后怕被人看出来,又在上里面蹦了几下。
路北一路逃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棵大槐树下,一个女子相貌娇美,肤色白腻,身穿一件红色罗裙,颜色甚是鲜艳,但是在她的容光映照之下,在灿烂的锦缎也显的黯淡无光。
他瞬间有了主意,直接一步飞上她的房顶,然后进入她的房间。
一股女人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,让他受伤的身体,都感觉一点点舒适。
白微微放好了银子,就回屋里画图,她要努力,她是一个好大哥,她要努力给弟弟们娶媳妇。
可是进屋以后白微微明显一愣,屋里有特殊的味道,是血腥味道。
之前没有,那就说明屋里进来别人了,而且这个人还受伤了。
她马上警觉起来,从桌上拿起剪子向她床的方向走去,味道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。
很快她打开外面的沙曼,露出里面的床铺。
什么都没有,她没有放松,她拿着剪刀随即向后挥去,手却被一个黏腻的大手抓住,然后那人反手一推就把白微微压在床上。
白微微想要回头去看男人的脸却发现不能。
男人死死的压着她的后背,全身的力气都在她身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