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紫城听了凌东舞这么介绍,是明显的跟他生分了,脸上强带着笑,在二人面前坐下。
“师,师兄,武小姐没有和你一起来吗?”三年来,凌东舞还是第一次叫穆紫城师兄,感觉异常别扭,可现在除了叫他师兄,还能叫什么,他不要自己了,在也不是自己的哥哥了!
穆紫城听凌东舞叫自己师兄,感觉心里一痛,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摇摇头。
而轩辕朔明显的没看出来穆紫城和凌东舞之间的激流暗涌,被凌东舞奴役习惯了的他,还在频频给凌东舞挑鱼刺,夹肉丸子……
凌东舞也继续扮演着轩辕朔小女友的形象,不时的对他大声的娇嗔责怪,小声的窃窃低笑……任谁看在眼里,他们都是一对蜜里调油的小情侣!
穆紫城坐在他们面前,看着凌东舞和轩辕朔如胶似漆的样子,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,他知道是他错了,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把凌东舞推开,可他万万想不到,凌东舞只离开自己几天时间,就又有了情投意合的男友!
这时水悠悠等人吃过饭,起身离开,临走前,水悠悠含恨的瞪了轩辕朔一眼,凌东舞看见她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红。
凌东舞和轩辕朔,穆紫城三人也结账离开,凌东舞和轩辕朔走在前面,低笑着伏在他耳边说话,穆紫城见他二人低低私语,想来一定有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,心里难受异常,就故意落后一步跟在后面。
他和凌东舞相处的这些年,一直是亲密无间,开始时是少年相依为命的浓浓亲情,后来情愫在二人之间悄然滋生,仿佛不需要任何理由,她自然而然的就受他的保护,依赖他,信任她,也许一切来得太过容易,他从来没想过两人还有闹别扭的一天,他本以为,自己一来找她,二人一见面,把话说开,误会消除,就会重归于好,可是匆匆赶来,凌东舞却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。
凌东舞笑着向轩辕朔邀功:“我没白使唤你吧,现在知道了吧,她心里是有你的!”
“是知道了她心里有我的,但被你这样一闹,她误会了,你没见她走的时候瞪了我一眼!我就知道你狡诈奸邪,出不了什么好主意!”轩辕朔皱着眉头,埋怨凌东舞。
“什么我狡诈奸邪啊,说的那么难听,你在见到她,跟她解释清楚就得了!”凌东舞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你说得轻巧,在见她,那哪么容易!”
“她住在天上啊,你不会去她住的地方找她!我不信凭你们堂堂御剑山庄,打探不出她住在什么地方!”
“要想进她住的那个地方,比上天还难!”轩辕朔叹息一声,无奈的苦笑。
“啊,什么地方?”凌东舞好奇的睁大眼睛。
“暗机楼!”
凌东舞虽然不是江湖人士,但她做生意时,毕竟在江湖上行走了两年,还是知道暗机门和暗机楼的厉害,可怕程度相当于当年的渣滓洞!
“她,她是暗机门的人!”这回凌东舞也惊讶了,犯难了。
“对,她是暗机门的人,叫水悠悠。”轩辕朔沉声说道。
“她既然是暗机门的人,你怎么会认识她的?”凌东舞的好奇心起。
轩辕朔见凌东舞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事情,自己和水悠悠相视的事情也不想瞒她,憋在心里好久的心事,也真的是想找个人轻松一下:“我们的相识也没什么特别的,三年前,我爹听说南诏奸臣将一样据说价值连城的宝贝送往北漠镇南王府,派我去把宝贝夺回了,水悠悠在暗机门的指派下,也去了,也想去夺回宝贝。
其实当时去抢夺这个宝贝的有很多路人马,只不过是各为其主,各有目的罢了,结果我们这些人杀的天昏地暗,两败俱伤。兵荒马乱中我们巧遇到一起,当时我和悠悠都已经负伤在身,没想还在丛林里遇见了一只斑斓猛虎,眼看着猛虎扑向水悠悠,我知道,如若在平时,她的武功完全可以打死这只大虫,但那是她受了重伤,无论如何是斗不过这头虎的。
我就带伤上前,从猛虎嘴里救下了她,猛虎是被我打死了,但我也身受重伤。水悠悠又救下了我,找了一处农家,在那里照顾了我半月有余,见我伤势没有大碍,而御剑山庄的人也赶来,她就飘然离开了!”
“哇塞,这么浪漫!”凌东舞不无羡慕的看着轩辕朔,轩辕朔瞪了她一眼,“浪漫什么?我们从那次分别以后在也没见过面,今天见了,还被你给搅乱了!”
凌东舞尴尬的咳嗽了一下,转移话题为上策:“那件宝贝呢,送到镇南王府了吗?”
“哼,北漠镇南王是什么人,在我们乱砍乱杀的时候,那件宝贝已经安然的到了萧昊天手中,据说我们这些夺宝的人中,就有他派出的高手,在其中放烟雾,分散众人的注意力!”
“那是一件什么宝贝啊!值得这些人你争我夺,萧昊天还要放烟雾!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是份南诏国有史以来最详细的地图,地图上南诏国所有的关口要塞,驻扎兵马都标记的清清楚楚,你没听说萧昊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威名吗,其实咱们南诏的官员给他帮了很的的忙!”轩辕朔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凌东舞现在听轩辕朔说起萧昊天,仿佛在说一个陌生人,她和萧昊天分开的太久,分隔的太远了!
他们走回英雄坊,还没等凌东舞进大门,穆紫城在后面叫住她,“东儿,你等一下,我有话对你说!”轩辕朔见他们有话要说,就先进了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