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爷,这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所精挑细选出来的,您请过目,喜欢哪个,属下立刻让他到您套房候着。”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屈身哈腰的站在伏伦旁,满脸谄笑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伏伦。
现在伏伦终于知道肖烬严为什么对那个男人如此着迷,对于他和肖烬严这种习惯了腥风血雨,尔虞我诈的恶人来说,虽然本性依旧残暴狠戾,但潜意识里,对美好有着一种近执着的幻想,因为身处阴谋算计,神经一直处于警惕紧绷中,所以他们需要有一份无害的温暖来给自己安慰,即便身处再怎么冰冷境地,也能通过这一份美好让自己疲累的心得到稍稍缓解。
因为熟识这个现实世界里冷血人情,才希望能够身边能存在一个思想不掺杂任何污秽的人,让自己疼爱,让自己在他面前,放松一切戒备,彻彻底底恢复一具血肉之躯。
伏伦有些不耐烦的指向其中一个人,声音有些随意,“就他吧,把他送到我房里,先吊起来。”
自从回到东南亚自己的势力老巢,伏伦便对每晚的表演没太多兴趣了,而是一遍遍的看着那晚叶幕时的录像,有滋有味。
直到现在,伏伦也对那晚念念不忘,本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弄兴趣,竟让他真有将叶幕掳掠在身边的冲动,却也隐隐中,有些不舍。
对于以虐人为乐的伏伦来说,能让他真正产生怜悯的猎物,叶幕,还真是第一个。那种美好的如同一块璞玉的男人,令人既想狠狠摧残,亦,不忍伤害。
若是再有机会和男人同处一室,或许他会下手温柔些。
而这样的机会,他伏伦,总会抓住。他知道,那晚之后,他和肖烬严已彻底撕面敌对,虽然以往就是这样,但这次,显然更为激烈些,怕是两人再度逢面,就不会再客套绕弯,而是直接拔枪相向。
肖烬严想要的,在乎的,伏伦发誓,一定会一样样的掠夺,特别是那个男人!
现在伏伦突然很想知道,如果自己用枪指着叶幕脑袋,逼着肖烬严对自己开枪,那肖烬严,可能会是什么反应。(会有这么一天)只是选一个调剂的玩物,伏伦没想到自己会遐想那么多,吩咐完之后,伏伦便和手下在包房内喝了些酒,然后便醉醺醺的向套房走去。
这里的秩序很凌乱,即便是地方政府也无法阻止某些猖獗的势力,但这间被伏伦势力笼罩的夜总会,治安却是出奇的好,俱于伏伦的残忍,没人敢在这里寻滋闹事,这里既是东南亚这块各方势力头头的聚集放松地,也是毒品走私的交涉场所,这一片繁华的商业区暗里,潜藏着太多危险和不为人知的死亡,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,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伏伦并非整日游手好闲,懒意洋洋,他明里和官政勾结,暗里秘密扩张着自己的势力,和肖烬严一样,阴险至极。只不过他更喜欢去追求自己的那些恶劣趣味,所以才不会总是在人前人后,一副阴冷决绝的模样,他笑,有时是因为他心情不错,有时也是他预备杀虐的前兆,所以很多时候,那些谄媚讨好的人,宁愿看到伏伦面无表情的模样。
伏伦的“暴君”名号,终究不是空穴而来。
伏伦喝了不少酒。,有些晃悠的向套房走去,他一整晚都在策划着如何才能利用叶幕去击垮肖烬严,因为心中有了眉目,所以心情愉悦,不知不觉中,喝了很多烈性酒。
伏伦洗完澡,意识也稍稍清醒了很多,什么都未穿便走进卧室,一手揉理着湿漉漉的头发,全身散发着健壮的小麦色晕光,他和肖烬严一样,都是从风雨历练中走来,全身的每一处,无不都隐藏着野性邦实的性感力量,肌理线条完美,和肖烬严相比,伏伦少几分冷戾,多一些肆意的玩味,只是面容淡然的脸上,总透着强烈的危险。
说实话,这个男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至少让他没什么。
“二十了。”男子低着头,声音轻轻,眼中无神,像是已经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屈服。
男子看上去并不是柔弱的美少年,更像是锻炼过,全身散发着阳刚朝气,俊毅的五官英挺拔众,这也是伏伦会一眼选中他的原因。
伏伦这才轻笑道:“新来的?叫什么名字?”
“凌毅。”男子低声道。
凌毅咬着唇,低头望着床面,伏伦并没有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仇恨。
“对...对不起....”凌毅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