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李云泽敛容询问“莫是不愿?”
怎么可能不愿意。
身为旁支,主家的好处享受不到,只能是依靠自己去拼搏。
往日里舞刀弄棒的,不就是为了等待这等机会嘛。
回过神来的柳湘莲,当即起身行礼“柳湘莲愿为将军鞍前马后,以效犬马之劳!”
“犬已经有了……咳咳。”李云泽笑着上前将其搀扶起来,从衣袖里拿出几张银票塞进他的手中“这是安家费。”
看着总额高达二千两的银票,柳湘莲的手都在抖。
“将军如此大方,在下真是,真是……”太过于激动的柳湘莲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看你武艺不凡,就先在军中做一队正如何?”
又给钱又给官的,柳湘莲已然是激动到不能自持。
如果面对的是妹子,他肯定是立马以身相许。
甜枣给了,接下来就该吩咐办事了。
“我有一事,需要你去办。”
听闻此言,柳湘莲将胸膛拍的‘嘭嘭’作响“将军只管吩咐,柳湘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
“好。”李云泽拍手大笑“忠顺王府有个叫琪官的……荣国府里的贾宝玉……你需如此这般……”
听完李云泽安排的工作,柳湘莲的俊脸憋的通红“将军,此事……”
“嗯?你要违抗军令?”
“不敢,只是我……”柳湘莲万分纠结,做这种事情真的是让他难以接受。
‘哗~~’又是几张银票塞进了他的手中“这是你的办公经费。多了自己收着,少了再问我要。”
看着银票上的那巨额数值,柳湘莲有心拒绝,可他的手却是不听使唤,麻溜的将银票收起来。
没办法,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。
之前感觉难受的事情,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。
“你收拾一下,去安善坊秦郎中府上找秦钟,带他去贾家私塾上学。见到贾宝玉,那就与他结交。若是没见到,那就天天去。”
离开了柳家,李云泽调转马头直奔荣国府而去。
这次没去荣禧堂,而是直奔东路院。
荣国府的上一代当家人贾代善,临死之前上奏,将爵位给了长子贾赦,而家产却是给了次子贾政。
正因如此,身为承爵人的贾赦不能住正堂,只能是缩在东路院里作威作福。
这种事情换做是谁,都会心中憋气。
来到东路院的时候,邢氏还在养伤,贾赦身边只有几个小妾服侍喝闷酒。
自己被禁足在东路院,李云泽得了诺大的家产,他却是一文钱都没能拿到,贾赦心头的郁闷可想而知。
见到李云泽迈步走进来,贾赦先是一愣,随即勃然大怒的拍桌子“你个逆子!还有脸来见我!”
李云泽也不废话,直接掏出几张银票拍在了贾赦面前的案几上。
见到银票的一瞬间,勃然大怒的贾赦,立马没了怒气。
“五千两?难得你小子还知道孝敬。”麻溜的收起银票,贾赦翻了个白眼示意一旁的小妾让位,给李云泽拿酒杯斟酒。
“五千两算得了什么。”在案几旁坐下的李云泽,端起了酒杯却并未饮酒“知不知道那蓉哥儿从宁国搬走了多少?”
听闻此言,贾赦当即靠了过来,眼睛泛红急切追问“多少?”
李云泽竖起了五根手指晃了晃“至少五万两!”
这当然是在胡扯了,宁国府压根就没这么多的现银。
贾蓉的确是搬走了不少的银两,可顶多也就是二万两出头。
之所以说的多,当然是为了下饵了。
果然,一听此言,贾赦的双眼通红宛如得了红眼病。
一想到那银山一般的五万两银子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“那你来找我作甚,还不速速去要回来。”
放下了酒杯,李云泽诚恳而言“我的身份不好出面,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凉薄。”
贾赦明白了“是想我出面?”
“没错。银钱要回来了,咱们二一添作五如何?”李云泽指了指贾赦的衣袖“这些就算做是定金。”
同样有小心思的贾赦眼珠子一转,当即大笑点头“好,我这就去要银子。他贾蓉反了天了,我们的银子也敢偷!”
他心中所想的却是‘等拿到了银子,一文都不给你!’
李云泽同样也是在笑‘等贾蓉收拾了你,你的银子都是我的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