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椅子不是给汇报工作的下属坐的吗?”凌志远反问道。
“椅子是给谁坐无关紧要,我现在问的是,什么时候让你坐下来的?”何延钧怒气冲天,两眼直视着凌志远。
何延钧作为一市之长,位高权重,在市委书记不问事的前提下,他在市里的声望达到了最高点。别说部委办局的头头脑脑不敢质问他,就算市政府的副职,也不敢轻捋其虎须。
凌志远抬眼与之对视,沉声道:“我来向你汇报工作,你正在看文件,我当然坐下来等了,难道你还像老师对待学生一般罚我的站呀?”
何延钧确有将凌志远狠狠罚站一番的想法,但被其捅破之后,反倒没法承认。
“我可没有让你罚站之意,你别胡乱猜疑!”何延钧冷声道。
“既然市长没有让我罚站的意思,那么,请问我坐下来有什么问题?”凌志远一脸得意的反问道。
凌志远事先便猜到何延钧绝不会承认让他罚站,这才有意将他往坑里带的。
“你……”何延钧怒不可遏,但却有火无处发。
从凌志远的角度来说,他初到临清任职,并不想得罪一市之长何延钧,但事与愿违。
何市长很不待见他,甚至有让他罚站之意,在此情况下,他自不会和其客气。
“市长,请问你的文件有没有看完呢,如果看完了,我便进行工作汇报了!”凌志远出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