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深听着似是而非的回答,眨了眨沉重的眸子,轻声呢喃,“是啊,都是我”,说着又沉沉睡去。
黑瞎子走进张瑞深房间,看着沉睡的人,走过去在床边坐下,帮他掖了掖被角,犹豫一下弯腰在他唇边落下一吻,“盖章”,这下他们才在同一起跑线上了。
起身端着托盘离开,轻轻关上房门。
张府
张启山走出书房下楼,正看到走进来的张日山,一身得体的军装有些凌乱,腰腹间的脏污有些显眼,那是、鞋印?
大步走下楼将脸黑的张日山叫住,“日山,是出事了?”没去找瑞深爷爷?遇到埋伏了?是有人混进城了?
一时间张启山脑海中想到无数可能。
张日山停住脚步,看着走过来的张启山,嘴角抿成线,看着张启山担忧的视线,“没事”。
张启山皱了皱眉,似是想到什么,“族长动手了?”
张日山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,低头看了眼腰间的鞋印,“还有瞎子”,有族长已经够难缠了,那个瞎子...
张启山似乎早就想到一般,脸上挂起笑在张日山肩上拍了拍,“动手也也好,快去梳洗一下,记得上药”。
说完返回楼上,只是脸上的笑多少有些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