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伯虎闻言顿了一下,说道:“张大哥,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,但是我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沉寂,也将很多事情都看的清楚,也看的开了,所以我不想在进入官场了。
官场那是一个囚笼,倒不如在这红尘之中潇洒快活,来的逍遥自在,所以对不起了。”
张寒一笑,拿起一只酒杯一饮而尽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,不识武陵豪杰墓,无花无酒锄作田。”
“伯虎啊,你真是个大才,那为兄就陪你老死在这花酒间!哈哈哈……”张寒狂放不羁的笑道。
“张大哥,你……”
“不用多说,以后我只与你饮酒作乐,别的事情一概不予理会,你~可不要扫兴哦…”
“喝!!”
……
转眼三年…
张寒在这段时间里通过四大才子,在琴棋书画上面有了不小的成就,而他现在也越来越像一个书生。
正所谓近朱者赤也正是这个道理。
而他府里平时的开销,也都是张寒通过卖字画所获得的。并没有动用任何特殊的力量去获取。
尤其是他那活灵活现的百女出浴图,更是令人趋之若鹜,令无数人争抢,砸破了脑袋都想要购得一幅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城中时而有人能看到有五个狂放不羁的身影,左手提酒壶,右手拿折扇,不时对着远处指指点点,传来阵阵叫好声,时而癫狂大笑。
随着时间的过去,五人的名头也越来越响,不过都是艳羡他们的洒脱,沦为世间的一桩美谈。
而张寒呢,也彻底的放开了,人生得意于此,哪来的诸般顾及,戏对人生,逍遥世间,岂不快哉。
四十五年后,江南四大才子相继离世,而每一个张寒都去参加了他们的葬礼。
而将全身心都融入到这个世界的张寒,对于他们的离世自然感到悲伤不已。
而陪伴他一生的三香也早早已离世多年,张寒将她们厚葬,由她们的子嗣每年祭奠。
张寒斑驳老朽的走进了院子,看着同样满头白霜鱼纹叠起的舒云蔓心中感慨万千。
“我们该走了,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。”张寒的声音好似经历了世事沧桑。
舒云蔓闻言额头轻点。
两人的身形瞬间恢复了往日风采,岁月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,下一刻两人的身影陡然消失,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他们任何的踪迹。
……
“小寒,起床了!”
“哎,好的妈!”听到声音,张寒麻溜的起床,洗漱间的镜子里,映照的是一位十一二岁的青涩少年。
1997年,一个黄金时代,也是港岛回归的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