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念赤的话的话说完,他淡漠地掀了掀眼皮,“我师姐?”
“对啊,你忙于替她上刀山下火海的时候,她正四处找别的男人。”
石念赤恶趣味地盯着占琴落的脸。
期待在张疏离淡漠又美艳得惊人的脸上,看见哪怕那么一丝丝受伤的情绪。
等待绮丽不可攀夺的高岭之花,离人间近一点。
“你师姐不要你了。”
占琴落翻转手中的簪状灵器,懒得看他,“不会的。”
“你师姐多半是看上他了。”
石念赤不依不饶,“不然她如此着急地找人做什么?又偏偏是挑你要离开的时候?”
占琴落:“……”
见有动摇的可能性,石念赤趁热打铁地攀上他的肩,“占琴落,你听我的,过来人的经验……”
灵符“啪”得一下打在石念赤的手上,痛得他弯下腰来,不停甩手,占琴落的洁癖也太严重了,自己人还不让碰。
石念赤想骂几句,看见这张随着年龄增长,越发美艳不可方物的脸,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只能在心底骂一句长得比女修还漂亮,难怪是天生坏种,他想要什么,能要不到么?得多狠心的人才能对这张漂亮脸蛋说出恶毒的话。
占琴落沉吟片刻。
忽然,他随手一抛,算不上特别珍稀的灵器,就这么惨遭遗弃,可怜地被扔回妖魔尸身上。
石念赤大呼小叫“败家子”忙不迭地去捡起,小心地珍藏起来。
回过神来,占琴落早不知道去哪了。
他赶忙追出结界,不少漂亮姑娘或坐或站地守在结界外。
结界离开的口很多,她们似乎并不知道占琴落离开,仍充满期待地等着,翘首以盼地等待目睹近日被誉为神渊界第一美人的占琴落。
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,哪儿都是好看的姑娘。
石念赤心满意足。
他本身模样不差,又会说甜话,很快结识模样标志的宗门姑娘,揽过人家的肩。
姑娘的眼睛又大又亮,“你真的认识占琴落吗?“
“认识啊,我知道他在哪,跟我走,还带你看戏去。”
姑娘的声音甜甜的,“看什么戏呀?”
石念赤笑得不怀好意,“棒打鸳鸯。”
半柱香后,石念赤找到了占琴落。
只是,当他意识到占琴落在做什么事后,觉得那棒是打在了他的头上,把他砸得晕头转向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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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司嫣兮一脸懵逼。
她的房门口五花大绑着一个人。
一个好看的男人。
一个眉目清秀却正屈辱地看着她的男人。
她茫然,男人愤怒瞪她。
对视三秒,司嫣兮“砰”得一下关上了门。
外头是她找了许多天未果的蓝赖容。
蓝赖容灵力不差,不然也不会让她苦找多天。
能做到这样事的人,她只想得到一个人。
救命啊,她那天随口说的啊!
占琴落该不会真以为她晚上孤枕难眠,睡觉前非得有人陪着说会话……于是特意给她绑一个人吧?!
或许是她看错了。
太过荒谬。
司嫣兮扶着门冷静几秒,深呼吸,拉开门。
弯曲的松树底下,清俊男子被灵绳捆得牢。
双手双脚束缚住,手腕摩擦红了大片,却挣扎不开分毫。
听见开门声,愤怒愈发飙升,红着眼屈辱至极地瞪着她。
蓝赖容,孤高如星,独来独往,天资聪颖可惜性格孤僻。
在他人评价中如此极端无视人情世故,绝不会对普通人或事物多分出一眼的人,正死死瞪着站在门口无辜的她。
咬着牙挤出一字一句:“敢做不敢当啊?”
何德何能被如此注视。
司嫣兮“啪”得一下再次关上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