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施法,点燃起塔壁的油灯,如我们猜测的那样,古塔内虽破旧不堪,杂物满地,却四处都有人来往过的痕迹......
宝塔一层堆积了些许被火焚烧过半的木料,以及一些破损倾倒的神像。
中央地段,地板上铺了一层枯萎的荆棘草,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。
我拂袖用神力将荆棘草清理至一侧,草被推开,果然现出了地板上一道不易察觉的暗门。
暗门直通宝塔的地牢,我化出一盏灯,拎起裙子,小心翼翼踩着陈旧的木梯,从地上,下至地底密室。
“月儿,当心。”
玄霄跟在我身后,不放心地握紧我的手,生怕我从陡峭的木阶上踩空摔下去......
直至双脚彻底落地,我用法术燃起地底密室的灯烛,方放眼看见......
一名浑身是血,衣衫褴褛,瘦成皮包骨的疯癫女人被铁链锁住手脚,束缚在一处墙角里。
女人坐在地上浑身发着抖,脑袋埋进膝盖里,只留下一头微微颤抖的脏兮兮凌乱长发,手指尖的血,一滴一滴,渗进早已陈旧破烂、上了年代的凤凰穿花凤尾裙粗糙布料内......
这就是、我和昊阳的,母亲......
传说中,仙女的后代。
我诧异地一步步靠近,可女人听见逼近的脚步声,却精神异常地恐惧尖叫起来:
“鬼啊,别杀我,别杀我!鬼啊——放过我,放过我好不好!我听话,我不敢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