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刎的那晚,我坠下花窗,一身红衣躺在皑皑白雪里......
无人敢替我敛骨,他们嫌我晦气。
只有一抹清风霁月的白色衣影,出现在我浑浊的视线里。
一柄烟雨青山油纸伞,替我挡住了冰冷的雪......
“自刎,性子如此刚烈。”
“陛下,是千蕊楼的花魁。”
“为何,觉得似曾相识。”
“满脸都是血,死的,着实凄惨。”
“苏钰,无人肯替她敛骨,你将她埋了吧。”
“啊,主上......”
“罢了,本座同你一起。”
“主上你今晚可真是奇怪,竟然想替一凡人敛骨。”
“本座总觉得,她身上有一缕,很熟悉的气息。”
“主上你已经多少年没来凡间了,怎么可能与一凡间女子......还是花魁熟悉。”
他替我择了个风景不错的地方,让苏钰挖了坑,将我放进去。
动手掩埋之前,他忽伸手,取下了我发间一枚不起眼的白玉杏花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