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生,夫人重要,等什么时候夫人想生了再生,不急于一时。”
他这反应倒是令我心中一阵暖意流淌。
我也乖乖抱住他,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去看望大哥和梵宁。
隔着一扇方形玻璃窗看进去,大哥正坐在梵宁的床头,握着梵宁的手放到脸颊上,闭目休息。
短短几天没见,大哥都憔悴消瘦了。
敲了敲病房门,我过几秒钟才推门走进去。
大哥清醒过来,将梵宁的手放进薄被子里,抬头看见我,揉了揉太阳穴轻轻说:
“早就料到你今天会来,梵宁一切都好,情况在好转,这几天恢复得不错。
中间睁了两次眼,但都没超过五分钟就浑浑噩噩地晕过去了。
医生说,梵宁的身子还是太弱,需要补充营养,这几天没用药的时候就给她输营养液,两只胳膊都输肿了。
不过再过两天她就能缓口气,少用点药物了,以休息为主。
她现在什么都好,但氧气罩暂时还不能摘,医生估测还需要一两天她才能完全清醒过来。
这几晚,她都睡得不是很踏实,总是夜里惊厥,看来是受了太大刺激潜意识里还逃不出那些阴影。
后期,看情况或许需要给她做心理疏导。”
“遭了这么大罪肯定会有心理障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