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短暂地落回原处,松了口气。
大哥抓住医生问:“我能先看看她吗?”
医生将一次性手套丢进医疗垃圾存放处,“等会儿她们就要把那位小姐推出来送重症,你可以看一眼,但是别激动,尽量不要碰,她现在身体很虚弱,全身都是伤......
我在这个医院主刀十年,什么样的伤情没见过,的确没遇见哪个姑娘被打成这样。
她身上的伤已经远远超过了女孩可承受的疼痛范围,能撑到今天,估计也是因为心底堵着一口气,有什么执念未了。”
梵宁的执念,不就是大哥吗?
大哥听完也愣住了。
医生用干净白布遮盖好梵宁的身体,将昏迷不醒面无血色,毫无生机的梵宁从抢救室里推出来时,我没有凑上去看望梵宁。
把空间留给大哥就好。
梵宁面上带着氧气罩,被医生们推入专用电梯送上楼。
大哥也跟着过去了。
而我在他们走过的地方,又发现了那熟悉的浅紫色昙花花瓣。
捡起花瓣。
玄霄清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