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将她当成伴侣过吗?她委屈解释的时候你有听过吗?她被冤枉的时候你有信任过吗?她被你的部下折磨得生不如死时,你在哪里,你保护过她吗?你有什么资格!”
勒在腰上的手臂倏然收力,好疼!
他听我吃痛闷哼,顿时着急卸下臂力,目光如刃地投向被压在地上起不来,狼狈不堪的狐狸,压迫感极强的冷冷道:
“本座与夫人之间的事,本座自己会处理,若再敢让本座看见你对本座的女人动手动脚,本座剁了你!”
说罢,不顾我意愿地将我带出厨房。
临走还报复似的一挥衣袖将漫天飞舞的梨花化回了细白面粉......浇了靳九重一脑袋。
活腻了的狐狸竟还敢在后面大言不惭叫嚣:“墨玄霄!你这个墙角爷我挖定了!爷迟早绿了你!哎呀......”
末尾的一声痛叫好像是被面粉埋了。
我就知道,狐狸惹他,等同坟头蹦迪——迟早要完!
他将我带到宅子后院的假山边上才给我解开身上穴位,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弛下来,我踉跄一步差点腿软倒他怀里。
“月儿。”他压着清澈嗓音叫我,刚才还是耀武扬威的蛇王,现在倒是虚成哈巴狗了,连叫我名字都不敢大声。
我第一时间抗拒地推开了他,疏远拉开与他的距离,反唇相讥:
“仙爷收拾完靳九重,该收拾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