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头丧气像个失落的小哈巴狗,哼哼唧唧的靠过去,耍赖坐在他腿上扑进他怀里,搂着他脖子继续闭眼小憩。
他见我这样缠人,忍不住笑出声,搂好我的腰免得我摔下去,无奈问我:
“早就提醒过你,茶几上睡得不舒服,现在晓得难受了?是太冷了还是做噩梦了?你啊,像不像一只委屈找主人诉苦的小宠物?一睁眼就往为夫怀里蹭。”
我鼻音凝重的不高兴嘀咕:“就想抱着你,抱着你心里踏实,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他摸摸我的脑袋,心疼的在我额上印下一吻:“这不是日日都守在一起吗?除了上朝,本座就没离开过夫人的视线。”
我伤心的噘嘴:“这几天我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。”
“如何奇怪的梦?”
我努力往他脖子里蹭蹭,咬了下嘴唇,气鼓鼓说:“梦见我和别的男人跑了,把你丢了,你很生气。
你把我抓回去,问我为什么要跑,我不记得我为什么要和别人走,我很害怕......
但你没有伤害我,最开始还对我,很好很好,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。
直到那个男人又出现,我和他是被人故意引到一处相见的,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你已经追去了。
你误以为我是要和他跑第二回,就对我很凶很凶,你掐着我的脖子要我死,还强迫我和你做那种事......
你狠劲发泄过了,就抱着我,温柔告诉我,你其实喜欢的是别的女孩,别的女孩比我好一千倍,我不配和别的女孩比较。
你还想让蛇吃了我,我梦见自己变得白骨森森,血肉模糊,梦见你说不喜欢我,梦见我求老天爷,下辈子别让我和你再见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