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缩在了他的榻上,抱着被子搂着他胳膊,瑟缩着哀声祈求:“哥哥,抱,月儿怕。”
他喉头滚了滚,犹豫片刻,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搭在我身上。
无奈似笑道:“这下,终于有正当借口来挤本座了。”
雷劈了一夜,我也搂着他蹭了他一夜。
也许是尝到了和他一起睡的甜头,后来那几晚我总是半夜偷偷溜到他的榻上,钻进他的怀里。
而他每每见我钻过去也只是淡淡一叹,把被子给我遮上,再将我搂到胸膛前,温柔呵护......
如此反复了六七次,到了某一天他竟趁我去厨房偷吃食,命手下侍女将屏风与软塌撤了。
我以为他是烦我了,站在门槛外连手里的小笼包都掉了。
我生气的跑到后山坐在梨花树下,越想越憋屈,不自觉就委屈抽泣了起来。
他找到我,听我哭了,就紧张兮兮坐过来,把我揽过去,温暖的玉指拂去我眼角泪水,呼吸短促的问:
“可是又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?”
我赌气推开他,一边用袖子抹脸,一边磕磕巴巴地拖着哭腔问:
“你不是说,我是你的童养媳吗,我就是贪了些,找你睡了几晚......你就要走了。你总说我迟早是要嫁给你的,可,你连我靠近都不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