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父皇还活着,估计得被你气得诈尸不可。”
皇上的眼底满是恼意:“你......你放肆。”
婉妃怒极,指着萧廷宴斥道:“萧廷宴你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......”
萧廷宴冷笑着回呛:“嚣张跋扈的人,难道不是婉妃娘娘吗?依我看,嘉荣的死,应该是婉妃你的手笔才是。你借着嘉荣与我的对峙,想要借着她的死,从而打压我。”
婉妃气得眼睛发红,她胸膛不停地剧烈起伏。
“你......我没有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萧廷宴敛下嘴角的笑意,眼底掠过几分寒芒。
“婉妃也知道,空口无凭的事情,是叫血口喷人呢?那你刚刚,当着我的面,在皇上面前上我的眼药,难道就不是血口喷人?”
婉妃被怼的,一时哑口无言。
她有些无措地看向皇上。
皇上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就被萧廷宴冷着脸打断:“皇兄,臣弟劝你在说什么话前,一定要好好斟酌清楚了再说。你身为一国之君,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下,就轻易断定旁人的罪,是不是太过草率,太过儿戏了?”
“你们想要将嘉荣的死,推到我身上,那就拿证据来,让我乖乖闭嘴。若是没有证据,你们就这样空口白牙的污蔑,想要让我认罪,那不能够。想必,我北地十万多将士与百姓,恐怕也不会答应吧。”
婉妃扯着皇上的衣袖,恨恨的说道:“皇上,萧廷宴真的是太狂妄了。他现在,是一点也不将你放在眼里了吗?”
“他居然还拿北地的十万兵力,来威胁你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萧廷宴冷冷的凝着婉妃,眼底杀意不停的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