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身上的金属甩动发出的清脆响声。
对了,盖过这些声音的是说话声:“就在这里面。”
哗啦啦——
一下闯进来五个凶神恶煞、身着军装的人。
“没错就是他。”
后面又蹦出来一个带着宽大帽子的男人。
正是班车的负责人。
“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,总之先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为首的士兵拿着枪走了过来。
啪嗒。
艺术家将咬棍吐掉,松了松筋骨:“你总算是来了,比我预计的要慢一点。”
“啊?”班车负责人疑惑地看着艺术家。
“我不太喜欢自己费心费力的去收集情报,更喜欢别人将情报送到我手上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的什么屁话,乖乖站好,将双手举过头顶,面对墙站着。”
将屁股对着帝国士兵?
“这可不好玩,我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。”
“再说话我一枪崩了你!”士兵愤怒的喊着。
艺术家握拳的右手五指忽然弹开,伴随着这仿佛“摔杯为号”般的指令,那五名士兵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扯了一下。
更确切的说是手上握着的枪被扯住了。
“什么……”
“啊!”
挣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。
来自手腕上的疼痛仿佛要将手掌给切下来一般。
五把枪飞到了空中,调转枪口对准了他们自己。
“这是什么鬼?”有人惊恐的后退。
班车负责人眼睛瞪得老大了。
像是凸起的鱼眼。
此子,竟恐怖如斯?
早知道他就不来了。
五名士兵和负责人都想转身逃跑,但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无数丝线纠缠住了,稍微动一下身体就会被切得粉碎。
“太过顺利了,可能这是别人事先铺好的路,而你不过是按照他的设计走了一遍。”
“走到终点后才发现这条路扭曲的像这些废铜烂铁一样。”
五把枪缠在一起扭成了一团乱麻花,又揉成了一根金属棒子,最后勒住了班车负责人的身体,硬生生的将他全身的骨头给压碎了,而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。
汗如雨下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,一个士兵赶紧问道。
“我是一个擅长扮演其他人的艺术家,我的艺术就是人生的艺术。”
艺术家笑了笑,他右手按在了一个士兵的头顶。
吞噬,转化,然后极其自然的变成了他的样子,就像A哥一样。
对他而言是很自然的一次艺术表演,但对另外四个人而言就是人间恐惧了。
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溶解掉了。
而从溶解的“垃圾”里居然又站起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。
这是恐怖故事啊,卧槽。
艺术家右手一拉。
剩下的四个人身体在眨眼间就出现了无数道裂痕,整齐的像是切豆腐块一样。
即便如此身体每一块也没有掉下来。
直到艺术家顶着新的身份从小巷子里走出去。
哗啦,洪流决堤了。
艺术家在扮演人生的道路上继续前进。
“有任务找你。”
“撤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