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出国流血算什么抉择,我要愿意随时!”刘唯一不屑摆了摆手,“是另外一件事。”
说完,他还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我附和的点了点头,也没有多问,既然他都已经把这个“抉择”说得这么严重了,那么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出选择,因为,抉择所伴随的责任和后果,是别人无法帮他承担的。
没有再说话,我又继续的看起了视频,而刘唯一也略显无聊的翻身爬上了床,继续挺尸中。
一直看了一个下午,在差不多五点半的时候,我才起身扭了扭腰,轻微的嘎嘣声惊起了躺在床上的刘唯一,他坐起来,满脸好奇的看着我,
“你就不怕把腰给闪了吗?”
“扭一下,有助于缓解腰肢因长期坐着而产生的疲劳!”
“我躺了一天,感觉背有些疲劳了,有什么办法缓解吗?”
刘唯一一脸认真,不像是在开玩笑,但我却并不知道如何缓解背部的疲劳,于是只得将它当成玩笑,同样以开玩笑的口味笑着对他说道,
“既然这么无聊,你为什么不去找雯雯呢?”
“itstheproblem!(这正是问题之所在)”
刘唯一冒了一句英语后,就向后一仰,噗通的倒在了床上。
我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,无奈的摊了一下手,转移着话题,
“我现在要出了。”
“晚饭!”
“那你得等到差不多十点!”
“那算了!”刘唯一将手伸出了床沿,轻轻的摇了摇。
我带上手机,离开了宿舍。
直奔食堂打包了两份晚餐。
国庆节之后,作息也就调整成了冬季时间,下午放学的时间提前到了六点,等我刚买好晚饭走出食堂,姐姐就打来电话了。
“已经买好了,正在来的路上。”
“哦哦,我们在三教门口碰头,看谁先到,我要是先到的话,今晚就不用去操场了。”
“你还真是想得美呢!”我有些没好气的一笑。
“反正我不管,就这么决定了!”姐姐撒着娇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