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此话怎讲?”
“若袁青是虚晃一枪,那谁才是真正目标?竟要以兵变来打掩护?”
众人惶惶不安。
秦牧也陷入了焦急之中,怒火滔天,不断来回走动。
“不行,朕要冷静,要冷静!”
“如果是宫外,那没必要绕这么一大圈子,将皇宫一半以上的军队都引走。”
他不断自言自语。
“婉儿?就在朕身边!”
“欧阳蓉?”
“裴知南?”
“不,都不是!”
“她们都是一介女流,虽然有些影响力,但绝不至于让敌人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在这短短的几个呼吸,秦牧像是魔怔了一般,不断呢喃,无数种可能在其脑海中闪过,弄的一旁的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打扰。
突然,秦牧猛的想到一个可能!
“商子,是商子!”
他大叫如石破天惊,被囚禁在天牢最深处的商子,此人疑是前朝余孽,背后牵扯多个大秘密和大人物!
唯一的可能就是商子!
“什么?”
众人震惊。
让袁青兵变造反,吸引整个皇宫的注意力,然后营救商子?
这么大的局,让每一个人皆是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坏了,走!”
秦牧夺过一马。
“驾!
!”
他来不及耽搁,直接朝天牢的方向冒雨冲去。
“陛下,陛下!”
“快跟上!”
上官婉催促。
”
是!
“
顿时,大量的禁军跟随其后,疾驰奔赴天牢。
驾,驾,驾!
!
砰砰砰……
急促的马蹄声再一次撕裂了雨夜的寂静,让皇宫的形式再度诡谲起来。
秦牧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误,但他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,自己被人耍了!
轰隆!
天空的电闪雷鸣,大雨滂沱不见半点停歇,数百骑禁军跟随秦牧疯狂的往天牢赶。
秦牧浑身湿透,为了万全,往后大吼:“传朕命令,即刻封锁皇宫九门,任何人不得进出!”
“是!
!”
约莫一刻钟后,秦牧接近天牢,只差一条宫闱大道。
远远看去,天牢火把四起,一片祥和,上上下下,内内外外都是禁军执勤的身影,根本没有人可以悄无声息从这里将人带走。
瞭望塔上的禁军甚至还冲秦牧的方向打了一个旗语。
这让秦牧紧绷的心不由放下,双眼有些惊疑不定,难道自己猜错了?对方压根没想来劫人?
但就在这时候,他眼角的余光敏锐注意到一辆从天牢中驶出的马车。
“吁!”
他勒紧缰绳,来了一个急刹车。
“停!”
郑功大喊,数百禁军急速停下。
“陛下,怎么了?”
郑功茫然。
秦牧没有说话,而是死死看向一旁避让,停靠在大雨中的车马。
“这么晚了,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跪在地上的两名禁军,抱拳道:“回陛下,弟兄们负责看守天牢,上面下令寸步不能离开,所以上百名弟兄们方便都是用的夜壶。”
“每天会拉走三趟,今天,已经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