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错!
孟梁景赤红着眼,压制住已然疯狂的女孩,将人用力锁在怀里,不肯放开。
这只是开始,他不能心软。
“别怕,会好的,你乖一点,听话一点。”
他轻声安抚。
怀里的女孩不肯听,放声大哭,哭得快要上不来气......他到底懂不懂,不会好的,永远都不会好了!
她不懂。
她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要遭受这些。
因为那杯酒?
可那酒明明是孟梁景自己要抢,她没想过让他喝,为什么要报应在她身上!
为什么!
哭到最后,苏云眠直接断片,昏了过去。
郎年听到响动走进来。
却见灯光昏暗的屋内,青年抱着哭昏过去的女孩,神色怔松立在一地狼藉的浴室里,额角滴落鲜血,红着眼一动不动,狐眸里是难得一见的迷茫。
“郎年,是我错了吗?”
郎年眉目低垂,面无表情道:“少爷是孟家唯一的继承人,是主心骨,永远不会犯错。”
也不能错。
不能迷茫,不能软弱,不能心软,更不能有弱点!
......
请医生来看过,
确认只是情绪激烈导致的昏迷,无大碍后,孟梁景抱着女孩睡了一晚。
第二日踏出屋子。
他眼神复又坚定起来,那一晚的迷茫软弱似只是幻觉一般,从未出现过。
车开出别墅,停在一间仓库。
白衣已被灰尘、血迹染脏的男人被按趴在地,眼镜掉落在地,落了灰。
孟梁景大步走近,一脚踩碎了眼镜,不等林青山抬头,已被人抓着头发强行抬起头来,狼狈不堪。
哪怕是这种境地,林青山却并未有多慌张,依然镇定,忍着头皮拉扯的痛感,冷冷开口:“孟梁景,你就只这些手段了吗?利用我爸把我骗到这里,然后呢?这样苏苏就看得上你了吗?”
孟梁景狐眸幽冷,却是冷笑。
“利用?”
“你怎么不知道是你那位好父亲,把你卖给我了呢,他可是从我这得了不少好处。”
“便是今天我把你废在这里,也只会得个家属谅解书。”
“你爸还要谢谢我呢。”
林青山瞳孔骤然紧缩,刚要开口,却被抓着头发往后一扯,脱口一声痛呼。
“啊!”
孟梁景半蹲下身,接过郎年递来的锤头,轻敲林青山的脸,虽在笑,眸里却寒气弥漫。
“还有,苏苏是你能叫的吗?”
“你,想做什么?”
林青山盯着眼前的锤头,心里升起不安来。
孟梁景微笑不语。
身边候着的人,突然往林青山嘴里塞了布,用力捂住突然捂住,还有人按住林青山四肢,尤其两只修长白皙很是好看的手,更是被按在孟梁景眼前。
“那晚弹琴的就是这双手吧。”
“真让人生厌啊。”
孟梁景微笑着,慢慢举起锤头,在林青山震惊放大的瞳孔下,用力砸下。
鲜血飞溅。
地上被按着的人,因嘴唇被捂发不出声响,四肢却痛到不断抽搐,冷汗层层冒出。
接连三锤。
人便如一瘫死肉,动弹不得了,双眼失神。
那双原本好看的手,鲜血淋漓,骨节碎裂扭曲的不成样子,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样。
叫人把男人嘴里的布抽走。
破风箱一般的呼吸声响彻仓库,还有细碎的痛呼哽咽,痛到了极点。
丢下锤头,孟梁景一脚踩在男人手上,脚下人浑身痛到震颤,便听他慢条斯理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