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她坐着,他跪着。
她俯身向下,他仰头侵略。
直到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了,赵徽音这才轻轻的推开裴寂。
看着他比刚刚更加红的唇,赵徽音的指尖在上面摩挲了起来,“去吧,再闹本宫就不高兴了。”
裴寂眸色深深,眼中看不到旁的一切,只有赵徽音一人。
“是。
长公主交代的事情,臣一定会办好的。”
裴寂走了。
他大步流星的离去,身上的大氅都有些跟不上他,在风雪中飘然起舞。
和矜贵清冷的王学义不同,裴寂就连走路的时候,都十分的霸气,充满了侵略性。
直到裴寂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,赵徽音这才将头收了回来,看向悄无声息走进来的冬至。
“二公主府上,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“回禀殿下,昨日叶老夫人偷偷安排了叶淮序和沈蓉蓉见面,被二公主知晓。
二公主让叶淮序在雪地里罚跪,从下午一直跪到了天黑。
后来将叶淮序叫进去之后,两人说了许久的话,u饿坏许给二公主出了施粥的主意,二公主十分的开怀,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叶淮序来做。”
赵徽音手中拿着一颗莹润白皙的棋子,轻轻的放在了玉制的棋盘上,“那沈蓉蓉呢?”
两个人做下的事情,赵浅妤不会只罚叶淮序一人的。
冬至咽了咽口水,这才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,继续道,“二公主说沈蓉蓉嫁了人还不安分守己,非要想男人,就给她...多安排了几个。
都是府中那些做粗活的男人。
沈蓉蓉被折腾了一夜,今日气息奄奄。
但二公主说不能让她这么死了,派了府医去给她医治,药材也用最好的。
府医说,用不了几天,沈蓉蓉就能养好了。
二公主的意思是,等沈蓉蓉养好之后,再多给她安排几个......”
冬至对沈蓉蓉没有任何好感,但是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,还是有些难以启齿,更觉得二公主这样折磨人,有些太过了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二公主既然这么恨沈蓉蓉,为什么不直接将其杀了?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沈蓉蓉?
赵徽音朝着冬至看了一眼,只看冬至脸上的表情,就已经猜到了冬至心中在想什么。
“冬至,你觉得沈蓉蓉可怜吗?”
冬至虽然在开小差,可耳朵也一直竖着,瞬间就听到了赵徽音的询问。
认真的想了想之后,冬至这才道,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明知道二公主不是一个好相与的,她还要和叶淮序见面,也算是她自找的了。”
赵徽音又在棋盘上放下了一颗棋子,这才缓缓开口,“说的不错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你或许会觉得二公主做的过分了些,但本宫却觉得,这样很好。”
看在赵浅妤这么会折磨人的份上,等来日她可以留赵浅妤一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