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臣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,像是克制着某种情绪,她的香甜,她的一切一切,令他口干舌燥。
似情欲。
“北北,你恨我也好,怨我也罢,但我不会放手,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重新爱上我。”
盛矜北死死瞪着他。
“你滚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傅司臣亲亲她的脖颈,“你别生气好不好?对宝宝发育不好。”
盛矜北牙齿在打颤,指尖死死抠住婚纱上的蕾丝边,她情绪激动,“滚开,别碰我!”
傅司臣鼻息间是她身上兰花淡淡的香气。
麻痹他的神经。
他呼吸微沉,下一秒,捏住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将她吻住,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。
温柔滚烫至极。
不留余地。
爆发的情感涌现出来。
盛矜北呜呜咽咽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傅司臣拨开她的婚纱,深埋在她的领口。
盛矜北得以喘息,猛地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,握在手中,声音冷得刺骨。
“傅司臣,你再碰我,我就刺下去。”
傅司臣看着她手中的簪子,没有退缩,倏地笑了。
“你知道这支玉簪代表的含义吗?”
盛矜北决绝,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傅司臣轻轻握住她的手,将簪子抵在自己的左胸,离着自己心脏最近的位置。
“北北,如果刺我能让你好受点,那就动手吧,但我不会放手,永远不会。”
盛矜北的声音在颤抖,却将簪尖又压进几分。
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傅司臣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带着那支簪子重重刺向自己心口。
殷红的血色在白衬衫晕染。
“北北,你看,连我的心脏都在刻意记住你。”
“你疯了!”盛矜北的手在抖。
傅司臣双手搭在她的腰间,暧昧地轻轻摩挲,眼里看似委屈的水光之下,掩藏着某种克制的爱意和欲望。
“我肩膀上牙印是你十九岁那年给我留的,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,我舍不得伤口痊愈,多次在上面撒盐,如今又多了一枚。”
他眼底一片血色。
“你说我算计,说我冷血,可我算计的从来就不是权力和地位,我算计的就只有一个你而已。”
盛矜北心弦一颤,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指节。
“你拿伤害叫爱吗?说玩玩我的是你,让我不要利用孩子上位的人也是你。”
“你的爱,让我好想死啊。”
傅司臣胸口急剧上下起伏,“北北。。。”
这时,他的手机突然响了,裴助理来电。
他划开接听键——
裴助理的声音很急切,“臣哥,你现在接电话方便吗?”
傅司臣看了眼盛矜北,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“你说。”
裴助理,“周淑清被关家从监狱提走了,情况不太乐观。”
傅司臣面色阴沉,“你怎么搞得?我不是让你看紧点吗?提哪去了?”
裴助理说了个地址。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傅司臣挂断电话,快速换衣服,走过去吻了吻她额头。
“老婆,我出去办点事,很快回来,你等我。”
盛矜北没应声,平静地看着他离开后,立马拿出手机拨打林兮的电话。
“兮姐,我准备好了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