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臣掐灭烟蒂,用脚尖捻灭,“喜欢不重要,结果才重要。”
他正了正衣领,朝着酒店大堂走去。
林兮对着他的背影喊,“你难道就不怕你会再也见不到她,彻底失去她吗?”
他没回应。
爱会消失?不会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新娘休息室。
化妆师在给盛矜北做白纱的造型,卸掉头上的发饰,连带着那根玉簪也被拔了出来。
她是识货的,一眼就看出不一般。
“这个您收好,挺贵重的。”
盛矜北接过,放在掌心来回摩挲。
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北北,是我,关雎尔。”
“门没锁,请进——”
关雎尔今天打扮的格外性感妩媚,黑色吊带礼服紧致修身,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。
她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放在化妆台上,“北北,这是傅伯母让我转交给你的,她在前厅招待宾客,没法顾及。”
盛矜北浅笑,“辛苦关小姐跑一趟。”
“你今天真美。"关雎尔指尖划过她的白纱,“可惜有些人天生就不配穿白。”
化妆师眉头皱了皱。
盛矜北从镜中看她,“那关小姐觉得我配穿什么呢?”
关雎尔指甲深深掐进白纱,盯紧了她的小腹,“穿黑。”
盛矜北‘哦’了一声,“何以见得?”
关雎尔轻笑,“毕竟有些人的肚子,装的是见不得光的野种。”
化妆师倒吸一口凉气。
盛矜北也对着镜子笑,“关小姐对野种倒是深有研究,不过,书礼对我是明媒正娶,我的孩子怎么就算作是野种了呢?”
关雎尔死死盯着她,“因为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傅书礼的。”
她拿出一沓资料扔在她面前,白纸纷纷扬扬铺在桌面上。
“三年前,我跟司臣分手出国,你迫不及待勾引他,爬上他的床,成为他的情人,被他养在西江樾,你以为我查不到?”
盛矜北眼底无波无澜,“查到了又如何呢?我嫁的是二公子。”
关雎尔愤恨,“可你的孩子是他的!我查过了,你怀孕的日期跟我和司臣见家长那天吻合,你别说你们那天什么都没干!”
盛矜北漫不经心应一句:
“干了。”
关雎尔顿时恼了,“盛矜北,你真贱!”
盛矜北顿了顿,“但我的孩子不是他的,傅司臣是个商人,向来以利益为主,我怀孕对他没好处,他这方面向来都特别谨慎,要么做措施,要么事后亲眼看着我吃药。”
她说的很真切。
关雎尔似信非信,“真的?”
盛矜北淡笑,“我从不骗人。”
除非不是人。
关雎尔深吸气,“我警告你,再让我知道你跟他有染,我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她话落——
忽然,视线被盛矜北手中的玉簪吸引。
关雎尔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簪,仔细端详,霎时间,她脸色一白。
“这个簪子,怎么在你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