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他一次。
傅司臣没有将她送回老宅,而是做戏做全套,直接将她送到了傅书礼的住处。
车停在楼下。
临下车前,他忽而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,“怎么奖励我?”
盛矜北一怔,“什么?”
裴助理尽量隐身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司臣偏头凑近她,“我要一个亲亲。”
昏暗的车厢里,他的脸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明明灭灭,鼻梁上的眼镜横在两人中间,过于碍事。
他抓住她的手吻她的手腕,“贝贝,帮我摘掉。”
盛矜北以为他说的是‘北北’,抖着手去摘下他的眼镜,
傅司臣紧紧抱住她,埋首在她修长的脖颈间,唇瓣贴上她颈部最细腻的肌肤,温热的呼吸喷洒于此。
“好乖。”
随着眼镜的摘下,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。
盛矜北窥探到了他最原始的渴望。
她想跑。
傅司臣扣住她的后脖颈,吻了上来。
男人的气息侵入她的身体,完全不给她换气的机会,骨节分明的手指揉弄她红的滴血的耳垂。
“回去吧,好好休息,照顾好自己和宝宝。”
傅司臣话落,手机响了。
盛矜北余光扫到,屏幕显示‘关雎尔’来电。
傅司臣咬了咬她的耳垂,声音哑的要命,“还不走?这么好奇我和她说什么?”
“砰——”
盛矜北摔门离去。
傅司臣划开接听键,眉眼间染了丝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怎么了?想我了?”
关雎尔娇笑,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?”
傅司臣把玩着金属打火机,火光缭绕间,眉眼愈发深邃,“因为我也想你了。”
关雎尔闷声低笑,“你在哪呢?”
傅司臣透过车窗望着盛矜北渐渐远去的背影,收回目光,给裴助理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掉头离开。
“我刚到会所,我爸给我打电话说关叔那有人闹事,让我来找一下傅老二,解决一下。”
关雎尔拖着长长的尾音,“北北去流产的事你知道了?什么看法?”
傅司臣咬出一根烟,衔在唇角,“知道,这次是她太冲动了。”
关雎尔叹气,“估计是跟书礼吵架了,不过,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书礼晚上哄哄就好了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”
傅司臣牙齿咬断烟嘴,“你说的对。”
等挂断电话。
关雎尔合上手机,皱眉道,“妈,电话按您说的打给他了,刚刚您也听见了,他不像是装的,这件事您怎么看?”
“是没破绽。”关母若有所思,“可事情还是过于蹊跷。”
关雎尔拉住她的手,“会不会是您想多了?”
关母深吸气,“希望是我多虑了,不过多留个后手总归是好事,以防万一。”
关雎尔不甘心,“差一点事情就成了,太可惜了,真是一帮蠢货,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办不了。”
关母拿着手机来回踱步,“还有机会,你别着急。”
“什么机会?”
“怀胎十月离孩子出生还早呢,以后有的是机会,我们最近可以先从司臣那下手。”
关母凑近她的耳边,压低声音说了什么。
关雎尔诧异,“您确定?能行吗?”
“我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