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姜家拿下这个项目，和把项目交给吴蔷薇，有什么直接的关系？

他想破脑袋，也想不出这里面能有什么关联。

曲相如喝了口茶水，压下有些烦躁的情绪。

“还有事情吗？”

“没了。”

“出去。”

宋观潮没动身，心里的疑惑太多，得不到答案，他也憋得慌。

“为什么要把项目给吴书记？”

吴蔷薇虽然和他提过，要把项目拿过来。

但这个事情，是交给他办的。

曲相如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想法？

从她的态度看，明显不是她自愿。

更像是，有人让她这么做。

吴蔷薇让她这么做的？

不太可能。

且不说吴蔷薇干不出这种事情，就算她提了，曲相如也不可能答应。

就算答应，也一定是利益置换。

既然是利益置换，她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绪。

所以，是谁让她做的？

对她提出这种要求的人，身份一定比她高。

而且大概率没有给予她什么好处。

只有这个原因，她才会如此激动。

而能这么做的人，不多。

宋观潮忽然想到，上周五，高书记和侯高官来陵江调研。

并且，在曲相如办公室里，单独和她交谈过。

是高书记和侯高官？

可是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是为了给吴蔷薇拉政绩？

宋观潮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脉络。

“出去。”曲相如没有回答他的话，语气愈发不耐烦。

宋观潮叹了口气，没有刨根问底。

他心里有了答案，不需要再通过她的嘴说出来。

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让姜家拿下项目。

为什么姜家拿下项目后，才能把项目交给吴蔷薇。

这些他也懒得多想。

曲相如不会做无用功，既然做了，就一定有她的道理。

他离开市委，来到新城公司。

宁琳端上茶水后，下意识的看了眼办公桌。

她想到，上次在办公桌上，发现的秘密。

她脸颊不自然的红润，放下茶水，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带上。

她前脚刚走，柳兰芝便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上。

宁琳在外面，没有走远。

她听见反锁的动静了，心跳，隐隐有些加速。

她快步来到前台，叮嘱柳董有贵客，如果有人过来，让他们去接待室等候，并给自己打电话，不要靠近办公室。

交代后，她回到外间的办公室，站在门外，像是听寡妇门的乡下老汉，偷偷听着里面动静。

柳兰芝走回来，把臀儿放在宋观潮大腿上，环住他的脖子：“找我干什么？”

她是新城公司的董事长，经常需要商务接待，衣着较为正式，但并不老气。

冬天还没过去，但她出入都是乘车，进出场所都有暖气，衣服的布料并不厚。

纯羊毛的女士铅笔裤，很柔顺，很贴肤。

宋观潮摩挲她的大腿，把手掌从裤腰塞进去，插进大腿之间。

隔着内裤，用手指抵住，一边拨弄，一边摩擦。

没两下，就有湿润溢出。

柳兰芝夹着他的手，脸上很快显现出红润。

“丰门楼的土拍，后天开始。”

“新城公司准备标书了吗？”

宋观潮另一只手，从她领口钻进去，抓住跳脱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