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当晚,江繁缕没来得及睡觉。
她刚睡完陆时九,飞机已经落地在白城。
两人要回家了。
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。
江繁缕早就忘了要问的事,软软的趴在陆时九怀里,任由他帮自己洗好澡,换好衣服下飞机。
阿森扛着狗跟在后面。
胖团也困的很,死活不肯下飞机。
阿森没办法,弯腰把狗拎起来,扛在了肩上,跟伺候大爷似的。
“繁繁妹妹,你怎么天天那么困?”
“你困死鬼投胎吗?”
阿森不解。
躲在陆时九怀里睡觉的江繁缕:“……”
“肌森,闭嘴!”
陆时九瞪他。
阿森也瞪他,“我叫阿森,什么鸡森!”
陆时九嗤笑一声,“没听到那天去大学城小巷,那么多姑娘喊你大块头肌肉男吗,你以后就叫肌森吧。”
阿森诚心请教,“哪个鸡,鸡哔你的鸡吗?”
陆时九:“?”
“是肌肉的肌!”
“哦,是鸡肉的鸡,那不还是鸡哔你的鸡?”
陆时九:“……”
他爷爷当初到底从哪个山旮旯里弄来这么一玩意。
本来已经困的不行的江繁缕,愣是被两人哪个鸡给逗醒了。
回到锦园时,已经凌晨三点了。
江繁缕沾了枕头就睡。
陆时九抱着她睡了会,六点半准时起床,洗漱换衣服赶往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。
江大夫的作息混乱到自己没眼看。
一觉补足到上午十一点半。
老爷子那边派人过来问她中午过不过去吃饭。
江繁缕刚好要送礼物过去,便让人传了话。
都是在南方小城淘来的可爱的小玩意,不值什么钱。
贵的她也有陆时九的卡,但没什么想买的。
江繁缕整理旅游带回来的东西,摸到了小九爷那个黑色塑料袋。
她拿出来看了一眼,不知道他带过去多少,还有一盒半的套没用完。
硬让她数一共多少次,她根本记不清。
昨晚回来,飞机上还有一次。
她现在只觉得…腰疼。
江繁缕洗漱完,换了衣服,带着礼物去了东苑。
陆夫人一眼看出了不对。
“一一,你这是怎么了,扭到腰了,旅游伤着了?”
精明如陆夫人压根没想到那一茬,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跟个禽兽似的。
江繁缕尴尬的笑笑,“妈,没扭到,就是有点酸。”
“他们造小孩造的。”
阿森扶着老爷子下楼,看到这一幕立刻举手乖巧的回答,“他们俩动不动就不出门,在酒店造小孩。”
“把我跟阿胖团扔下自己玩。”
“少爷总欺负少夫人!”
阿森非常努力的告状。
江繁缕低头找地缝,看看哪缝隙大,能装得下一个破碎的自己。
陆夫人一愣,急忙拉着江繁缕的手,压低了声音问,“一一,怎么样,我儿子好用吗?”
江繁缕瞪大了眼睛。
陆时九说她在这事上经常口出‘糙’言。
没想到婆婆比她还要糙。
“行倒是行,就是行的有点过了。”
江繁缕挤出一丝苦笑,“再过几天他肯定肾虚。”
再年轻体力再好的毛头小伙子也经不起没日没夜的造。
陆时九还躲着不让她把脉。
闻此,陆夫人压低声音继续道:“你们刚在一起,妈能理解,但你以后不能惯着他。”
“不然越惯越得寸进尺,你要学会吊着他……”
此时还在公司兢兢业业加班,赚钱养老婆的陆小爷猝不及防打了几个喷嚏。
江衍忙道:“陆总,您感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