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文娱中心,接触的人物挺多,却不及播新闻的接触的地位高。
她目光透着隐隐的惊喜,靳宪廷没有正式的西装革履,气场十足,身材挺拔匀称,衣饰简单随性,举手投足间展现了男人成熟的魅力。
他嗯了声,“你们聊。”
走到隔断处,将斗鱼倒入鱼缸内,五彩斑斓的鱼尾在水中摇曳,吸引了阮虞的视线。
“你真的买回来了。”
她凑近鱼缸玻璃,视线随着鱼尾移动,“真漂亮…”
“斗鱼吗?”
范可欣也凑近,“小阮,你喜欢养鱼吗?下次我买几只兰寿给你,看着可憨可呆,很可爱。”
靳宪廷离开,在沙发边脱掉外套,倒了杯热水,桌上摊着阮虞每日必须服用的药物,他一一核对,“今天药吃全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阮虞露出不舒服,医院开的药太多,每一次吃,会很折磨她,不吃,晚上又容易睡不着,惊醒。
范可欣拆开鱼食,放她手里,“靳先生,无论哪次见面,你对小阮的关心都是无微不至。”
“关心她,是应该的。”
靳宪廷喝水,“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?”
范可欣回复,“上次在ktv,你来接小阮,她喝醉了酒。”
靳宪廷质疑,“是吗。”
“我跟我另一个同事,一起在场,靳先生应该是不太记得了。”
她解释。
阮虞突然问,“可欣,林希锐还烦你,找你吗?”
据舒喜说,她出事之后,给林希锐吓得心有余悸,他跟他女舞伴厮混,也进了停车场,阮虞遇袭后,他没目睹全程,见到她在血泊中的样子。
没过几分钟,救护车来了,林希锐被这场面唬得大气不敢出,他没见过这模样的阮虞。
平时打扮得光鲜亮丽,与他一同站在舞台上,主持默契度也高。
从那之后,好长一段时间,他躲在家里不出门。
“有时候会打电话给我,总之我跟他之间是再没可能,联系我也不搭理。”
范可欣瘪嘴,“我们也不能光做舒服的选择,不做对的选择。”
余光留意着靳宪廷,范可欣单纯是对他身份的光环有滤镜,因此多了几分好奇。
“你跟靳先生是怎么认识的?”
阮虞概括,“阴差阳错。”
第一次见,阮虞认错他。
当时喝了酒,光顾着紧张,根本也分不清人。
原本以为此后不复相见,没成想,如今是被嵌得难舍难分的,互入身髓。
范可欣笑着,坐回餐桌,“小阮,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,阴差阳错这几个词让我怎么去想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