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没有责罚他们，因为他也一样。

默写余念自然是一个字没有写出来，老师红着眼睛罚他去操场罚站。

余念不太高兴，这又不是他的错。

他离开了教室，众同学盯着讲台地面的一滩。

“他…他这是…”

没有下去的江同学之一，蹲下用手指沾染了一点水渍，之后抹在自己的唇边，红着耳尖舔了舔唇。

“好甜。”

这一说法让所有人都盯上了那滩。

余念艰难的往楼梯道走，刚到一半，下课铃声响起。

各班同学排队去操场做课间操。

路过余念，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，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看。

明明那些江时瑰长得一样，但是表情却各异。

有人大胆盯着，有人却是羞涩的支支吾吾。

“这是…这是学校，你…你怎么能…”

此时的青年没有力气，手握着栏杆，侧着身子对着楼梯。

路过的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
有人忍耐不住伸手想要触碰，却发现根本碰不到，就像神秘力量格挡了一样。

他们有些急不可耐。

“你…你这是…”

余念惊呼着，扭头看着脸红的同学，“怎么了嘛？”

一句话磕磕绊绊出来，让人脸红心跳。

那同学噎住，是啊，怎么了嘛？不就是课间操时间在楼梯被鬼…然后被看到。

好像，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“你…你让我有点…”同学并着膝盖，抱怨着，眼睛一眨不眨。

余念转身，鬼似乎很懂他，抱着他坐在栏杆上，这样就面对那个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