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余小姐。”文助理说。

“你好。”楼尧打招呼，“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余淼听到他的问话，抬起头，一脸认真，“我是说真的。”

楼尧想问什么，但是瞥了一眼文助理，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
屋子里，林约扶着男人坐下，之后他紧紧抱着余念，“余先生，可以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他这几天会回忆那时候的余念，砸东西他的脸上不是痛快，而是恬静的笑容，实在是让人疑惑。

一定是发生过什么，他才会这样。

林约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，他怕余念觉得他打听的多，觉得他烦，不要他了。

但是现在，林约顾不上这么多。

余念身体一僵，他看着男生，“好安静。”

林约茫然，“什么？”

“好安静。”

林约发现他不太对劲，皱起眉头，“余先生，我在，我在说话，不会安静了。”

男人身体一顿，伸手捧着他的脸，“林约。”

“我在。”

男生眼里满是心疼，男人的手背筋都爆起来了，他显然很痛苦，在努力克制。

四目相对。

男人不停叫他的名字，林约不停的回复，不厌其烦。

林约盯着他的脸，余先生此时很没有安全感，他非常脆弱，仿佛一碰就碎。

他慢慢的抬起手，捧着余先生的脸庞，“余先生，我可以吻你吗？”

不知不觉，他说出这句话。

心跳加速，他的喉结动了动。

男人没有回答。

林约眼睫抖动，之后轻轻闭上，吻了上去。

他不敢睁开眼睛，唇动了动，又探出了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