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还想问，当时你在干什么，和谁在一起？

“手机关机了。”余念扯谎，“你这是怎么了？急成这样。”

“我担心你。”

青年毫不掩饰关心，他直勾勾盯着余念的脸，却没有上前，像是在克制什么。

余念沉默，突然开口。

“是我的错吗？”

他没头没尾，凌景却知道他指的什么，“不，是我自己。”

“哥，我们出去聊聊？”凌景咬了咬唇，之后开口。

余念身体一顿，最终同意。

两人出了门，下楼在小区转悠。

余念嘴角还叼着烟，他步伐有些艰难，姿势别扭。

凌景看在眼里，他在小区的花坛旁停下，“哥，我父母知道我来这座城市是为什么了。”

余念有些担忧，“凌景。”

“人都是折中主义。”凌景伸手示意他不用担心，“我以前就是太犟，也可能太年轻。”

“你…”

“我只要举例更惨的下场，比如为了不存在的对象掏心掏肺，为了对方要去犯罪，嗯，他们突然觉得我的取向没有什么大不了。”

看他说的随意，余念愣住，“凌景。”

凌景过来抱着他，“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现在独立，他们管不了。”

余念没有动，烟烫到了指尖，他手抖了下，拍了拍青年的肩膀，“凌景，我…”

“你不用说什么，我做的事情是我自己乐意做的。”凌景说。

微风吹着发丝，略微遮住青年的眉眼，余念看到他在笑，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丝高兴。

余念没有说话，不知道说什么，只是在心里求系统一定不要再让他提前进入世界了。

站了会儿，两人一起上楼。

路上，余念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，他的指尖还有一丝疼，他也没在意。

在过道分别，凌景进了对面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