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星扯开他的腰带,“为什么不帮我?”
他像是很生气,手上也加大了力气。
余念身体一僵,“祖宗,你能不能轻点。”
雁星耳尖红了红,不过男人没有看出来。
虽然放松了力道,却没有撒手的意思。
雁星也不会什么技巧。
他坐起身,握着余念的手,示意互相帮忙。
余念不敢不听。
他心里叹气,自己过来就是一个错误。
沉默着弄完,余念人有些麻木,他来这里十年,直了这么久,短短时间,跟两个男人…
余念不敢往下想。
雁星叹了一口气,然而那药没这么简单,很快他又觉得难受。
“不行,手要破了。”余念拒绝。
雁星拉着他的手,看了看,的确红了。
“腿呢?”雁星问。
“别逼我揍人。”余念觉得他在得寸进尺。
雁星身体一僵,低头去亲他右手腕内侧的红痣,“我们都这样了…”
“这样是哪样?”余念不想听,“快去洗澡。”
他现在很想抽烟,但是自己的手。
余念烦躁的光脚洗手,雁星叹气,回浴室洗冷水澡。
里面的人折腾了好一会儿,余念手机不停响。
群里一群人没心没肺讨论着什么,凌景发消息问他怎么了。
余念关上手机,烦的不行,“我再也不在网上口嗨了,自己莫名其妙弯了。”
[这个跟口嗨没有关系,是你本身就是深柜。]系统道,[你那群兄弟不也口嗨怪,人家怎么直直的?]
余念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