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元,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。”
触手就着粘液,艰难地开拓道路。
“想要的东西一天不拿到,我都会疯狂地想着他。”
明昭手撑着地面坐起来:“或许你应该怪你自己,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还会心软,退后,默认我入侵你的空间。”
“难道这是我的错?”祁元颇有种被倒打一耙的愤怒和委屈。
明昭:“当然不是。”
他的手拂过祁元眼睛,鼻子,薄唇,眼神炙热得祁元好像也忍不住跟着他身体发烫,“你应该庆幸你心软了,否则你会像今天那样,被触手深深藏起来。什么也看不到,什么也听不见,只能感受到我,只需要感受到我。”
祁元暗骂一声:“疯子!”
明昭在他眼尾亲了一口:“是男朋友。”
“疯子。”
“男朋友。”
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祁元脖子上,湿热柔软的舌头缓缓舔过他的喉结,牙齿咬着它轻轻研磨。
致命的地方被咬住,祁元紧张得连涎液都不敢吞下去。
狗东西。
他无声骂了句,觉得明昭现在这样子像叼着骨头的狗,转念一想,明昭是狗,那他是什么,那块骨头?
明昭转换了阵地,或轻或重地啃咬旁边的皮肤,留下一串串的深红印子。
祁元闭上眼睛。
明昭停下动作,咬住他脸颊,像是吸果冻一样深深吸了一口:“你还不愿意吗?觉得在我身下很丢人?”
他躺下,带着祁元的手来到自己脖子上:“还是说你也像我渴望着你那样,渴望征服和占有我?”
明昭抬起下巴,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,坦然地向祁元展现自己的脆弱之处:“那就掐紧我吧,掐住我,或者在上面系上锁链,随便什么方法都行,给我留下你的标记。”
明昭的笑容中带着无所顾忌,语气几乎是诱惑似地诱导祁元的行为。
触手自力更生,勤勤恳恳,在它的努力下,疼痛减缓,热意从尾椎骨升起,手脚发烫。祁元耳朵连带脖颈一片通红,面前是明昭可恶的脸,耳边是触手调皮弄出的咕滋咕滋水声。
他失神片刻,双手不由自主跟随明昭的话语收紧。
可很快他就看到了明昭嘴边的笑容,双手霎时像烫到般收回来:“我没有你那么变态!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明昭的手抚上祁元紧绷颤抖的腹部,不轻不重地按下去,“马上我就要在这里面给你打下标记了,礼尚往来,你也应该给我留下你的标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