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又字就很灵性。
孟嘉远满脸痛苦神色:“那已经不能叫对练了,那简直是单方面殴打。”
受害人之一就坐在这里,还有更多的受害人被关在训练室里,煎熬等待着祁元念到他的名字,祈祷下一个千万别是自己。
孟嘉远年龄小,祁元体谅他结束高中生涯不久,一点训练基础都没有,只是揍了他两顿就大发慈悲地放他回来了。
孟嘉远龇着牙:“虽然和祁元哥对练能收获很多,但这未免也太痛了吧。”
他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,晚上睡觉翻个身都痛得龇牙咧嘴。
其他和祁元对练的人也是如此,痛并快乐着。
赵千山闻言“嘶”一声:“他那个死对头又惹他了?”
孟嘉远苦着脸:“肯定是,祁元哥只有因为他才会那么生气。”
赵千山摇头晃脑:“那你们惨咯,依我看啊,这种事情以后肯定少不了,你还是想想怎么熬过去吧,毕竟以后祁元可不一定会放过你。”
他上下扫视孟嘉远一番,嫌弃地摇摇头,叹口气。
不过说到祁元和他死对头的事,赵千山又精神了,神神秘秘地朝孟嘉远招招手。孟嘉远一脸犹疑地把耳朵放过去,赵千山一把勾住他肩膀,像是在传递什么绝密信息般小声道:“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,你可千万别说出去。”
他态度慎重,表情严肃,孟嘉远也不自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:“什,什么事?”
赵千山抬头看了看四周,才回来接着道:“我听说,祁元和他的死对头,是那种关系。”
孟嘉远懵逼:“什么关系?”
赵千山嫌弃地拍了他一巴掌:“这你都听不懂,真是处男一个,就是那种关系。”
他用两个大拇指做了个亲亲的动作。
孟嘉远瞪大了眼睛,一下子站起来:“不可能!”
“哎哎,小声点小声点!”赵千山急得把他拉下来,连连坐噤声的手势。
孟嘉远坐下了,但还是坚定地道:“不可能!”
赵千山白了他一眼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,我这里可是有小道消息的。我有一个朋友,上次去处理祁元和他死对头任务后续的人回来,偷偷跟我说他们赶到时,两个人衣服都脱了。”
孟嘉远震惊得结巴,但仍试图替祁元解释:“这,这出任务,衣服脏了,脱掉也很合理吧……”
赵千山摇摇头:“不不不,我朋友可偷偷看了,两件衣服,一件脏了,一件没脏,更绝的是,没脏那件,还是被撕开的。”
孟嘉远已经开始神情恍惚了:“不,不可能,祁元哥明明最讨厌他了。”